她迷惘地抖着睫，她什么都听不懂。

“那么……哥哥，你觉得她还是人类吗？”

墨梨的声音氤氲着蛊惑人的气息。

最后手指停在了她脖上，带来窒息的觉。她想要痛呼却发不一丝声音，被牵动的声带与他手指隔了一层薄薄的肤，像被压在池底的鱼儿，挣扎得力乏全只能微微搐，行迹无法匿遁。

颜凉受到了清晰的恐惧。她就像被在两指间的蚂蚁，轻轻一挤她就该死了。

多么喜怒无常的妖。要杀了她比摘只花还要简单。

问题？”

“你可以自己问她这个问题。”

记忆中她的躯一丝不挂，全松而无力，背靠着墨梨的膛，上半地倚在他怀里。半两条纤细的被前的墨潋握着。双被缓缓打开的觉带给她一种深深的惊慌与无力，虽然此时她的脑于一种极端的迷乱之间，但她仍是能察觉到自己如兔被肉动叼住后颈般绝望的境。

墨梨的指节一扣桌面，淌在桌面上的潺潺文字消失了。他那只本就在颜凉侧的手上抬，抚上她的耳际线。颜凉一声闷哼，他的力似乎不大，但却像是碾了她脆弱的肉，直接在了骨上。

“您怎么会知……”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了去。墨梨这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妖孽会读心也完全不让人到惊讶。

但与此同时他却着不符合语气的事。他伸手托起她的一只胳膊，低将嘴唇贴在她的臂弯间，动作轻柔得生怕一用力她的胳膊就如烧尽的柴枝一般碎成渣，对那块细的肤的啃咬叫她发抖。他的嘴唇从刚开始的位置研磨到她的手腕。接着他尖尖的蛇牙抵在了她加快动的脉搏上。他无需去动，血已将自己一波一波送至他牙尖，邀请着他来撕咬。

“我……唔……”后方的手指压了

对方的手向挪，沿着她的颚线缓慢移动，也似乎有一刃刀片跟随着手指剐蹭着她的骨骼，一丝丝虽不剧烈却能深深浸透骨髓的痛从他指尖所的位置泛开。她的被什么箍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她不太规矩的那些话惹怒他了吗？似乎不像。她想不合适的原因。

压迫却突然消失了。墨梨放开了她。

墨梨所说的“忘记的事”就是指这个吗？

墨潋的视线集中在她脸上，语气相当客气。

颜凉跌撞着从他怀里挣脱来。漫上的血腥味让她晕，她现在只想赶快逃开。

声音这次是从上方传来的。

回寝室的路上昨晚得记忆有如一投影在巨幅屏幕上的电影，有条不紊且不带一丝雪花卡顿地在她前铺就开来。

颜凉不知自己是怎么来的，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跑到房外了。她这时才迷迷糊糊地思考起了墨梨那么的原因。

“你似乎忘了很多事。”

“可以请教你吗？”

视线由及上，对方那拥有线条畅优且不过分夸张的腹肌的膛，颀长的脖颈依次映帘。最上方他的双眯起，不同于他哥哥显得光溢彩的双目像两泓偶尔被太阳照见的地湖。

意识到自己又在心里对疑似有读心能力的墨梨使用了不太尊敬的称呼，颜凉现在唯一想的事就是把磕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