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中午那电话闹的。”赵和泽声哨，从兜里掏个东西，“荔枝味的棒棒糖，吃不吃？”

见肉墙中间开个，严斯莹还理了理发，才去。

“好的。”明月满意地掐了电话，笑着对她们表示遗憾，“你们看，没办法。”

“午休快结束了，回班吧。”他说。

有吃的送上门还能拒绝吗：“吃。”

他撕开包装纸，明月张嘴，圆的糖落在上，闭嘴，塑料棍在嘴巴外一晃一晃。

赵和泽听见抬，然后三两步跑来：“走走走，回家。”

刚还没见她拐弯，就听见外有几个男声说起话：“哎呀，严妹妹，好巧呀！”

“是这样的。”明月轻咳几声，“有几个女的突然在厕所里把我拦着问我认不认识你，还要我把你约来见面，不然就不放人。”

打着电话的明月听到，脆喊一声：“赵和泽。”

“怕我在你家影响你学习，回我就是祸国殃民的妲己，叔叔阿姨会打死我的。”

“你来等我啥？”明月问，平时他们很少一起走的，主要是他们学校、江大附和大院位置正好是个三角形，专程走过来就是刻意绕远了，平时明月不召唤他们都是直接自己回家。

“狐狸过两天就该回去了吧？”赵和泽算了算，徐同尘的寒假差不多就在这几天结束，便提议，“到时候来我家呗。”

到楼底。

有男生在，那些女生不敢再造次，这么折腾来严斯莹再没什么利用价值，见明月跟着陈淮离开以后，对她轻哼两声，放行。

被叫名字的人脑袋往外探：“诶，淮哥儿，你来上厕所啊？”

陈淮似是跑过来的，因为有些避讳没有站在门，而是拐角的位置，他摇：“阿泽。”

明白了，赵和泽怕那些女孩对她不轨，自己又没法赶过去，于是给陈淮发消息让他去女厕所看看，他收到后不停蹄就跑过来了。

“那不见。”

结果那边还不满了：“你平时不都叫我阿泽吗，怎么突然这么生分！”

她没把严斯莹扯去。

她们这更气的是那句“丑”了，眉竖起正想说什么，厕所外面传来个男声：“明月。”

放学时雪已经停了，甫一走校门，明月就看到有个人双手在袖里，着外套的帽，像个民工一样弓着背蹲在花坛的台阶上。那形象，那姿态，半分气质也无。

“嘁。”几人又是猛翻白，“全世界都是你的好哥哥。”

“阿泽！”见他没发现自己，她主动朝那边喊。

严斯莹跟他不过是个床单说几句话的关系，没法百分百确定，可明月这是在拐着弯帮她，她也不会拆台：“应该是吧……”

怎料叼着糖的人张就是：“不要。”

份确认完成，怎么说呢，本来凶得像鬼的女生脸上竟然莫名现了红晕，少女心发得猝不及防。

“长得好看吗？”那厮十分直接。

如若不是认得那黑中带的光面外套，明月还真不敢相信那就是赵和泽。

明月仔细观察了她们，撇嘴：“丑。”

想想自己爸妈那

”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