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和他比起来。

姜瑜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顾久知，我将我与牧平远难堪的过去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你，却没想到，你今日还会问这样的问题来。”

姜瑜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

她只觉得可笑。

可顾久知不说，姜瑜并不知他的想法。

可她没想到，顾久知竟然问她，自己对牧平远还有没有？在两人已经确认了关系，甚至都要大婚了的况，这问题不单让姜瑜茫然，也让她觉到了不尊重。

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他才会不自信，才会到不安，才会迫切想要从姜瑜的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得到安抚。

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姜瑜是因为阿宝才会和他在一起的，若没有阿宝，姜瑜可能一辈也不会上京，若不是为了阿宝，姜瑜亦不会在一开始，就不顾外风言风语，选择留。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极不信任的问题，特别是在她对顾久知说了自己带着阿宝在姜家村生活的经历，乃至上京途中遇到的种种困难以後。

更何况严格说来，姜瑜也算得上是顾久知第一次真正上，且渴求从对方那里得到同样回报的对象了。

五、大龄将军与驸的糟糠妻42

顾久知抿唇，未答。

再大的人，在里一但付诸了真心，也难免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话说到这儿，她索也不再讲去或解释了，只是学着顾久知将往後一靠，睛一闭，秀净的面容上，染上了几分疲惫。

虽然这是在古代男女并不平权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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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久知朝她伸手的那一刻。

也是到这时候姜瑜才发现，待在顾久知边，竟是一件如此令人心安的事。

顾久知自认自己休养已经算是好的了，就算亲目睹了那样的画面，在第一时间也是选择相信并且维护住姜瑜，只是心难免有些疙瘩，才想从对方中再次得到确认和保证。

好不容易，绪稍微冷静了来，可心却还是凉的。“你觉得，我对牧平远还有？”

姜瑜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又。“在他对我和阿宝那样猪狗不如的事以後，你觉得我对他还会有？”

只是在很多时候，顾久知总觉得，姜瑜并没有那麽自己。

这样有错吗？

姜瑜的话像冰锥般，冻的顾久知难受。“姜瑜……”

自己咋就没良心了？

今日见到牧平远，是意料之外的曲，可这曲理起来，因着原的绪关系，还有後来景珠公主的现，种种状况混合再一起，已经足以叫她心俱疲。

是个男人，突然见到了自己的妻，尽还未过门可也是打心底认定的，和前夫在四无人的地方同，而且还激动又真的质问前夫当初为何抛弃自己，多多少少，心里都会有些不快的。

越是愤怒，膛气的上上不住起伏。“顾久知，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