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两人差了二十来岁，所以也没有人会往别想去，而且徐谦茂对真真的纵容和疼，是不参杂一丝杂质，也不求一丝回报的，那就像是父亲女儿，哥哥妹妹一般，和男女之间带着独占的并不相同。

除了徐谦茂。

后来，徐谦茂未再与她联络。

然后清理净，不留一痕迹。

记得曾有段时间，似是在刚被张浩从超市救来那会儿，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自己，有时候昏昏沉沉的，可她知自己并未睡着，只是，好像有另外一个人代替自己在生活那般。

真真也知。

所以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她了生平中最勇敢的事，也花光了她人生中所有的勇气。

离开前，独自坐在床边，一次又一次描摹那依旧让人心动，却苍老许多的容颜，或许未来，她会后悔，她会释然，但她知，不会改变，只会沉淀。

最后，她用手帮助男人释放。

自然，这担就落到秦茹音，还有与真真最好的陈不繁上。

她他，胜于生命。

只因男人那红的，氤氲的眸，平常敛而沉稳，像机人般工作不知疲惫，泰山崩于面前亦面不改的男人，脆弱的像只受伤的幼崽，嘴里不住喃喃念着。“小瑜……对不起，对不起……小瑜……小瑜……”

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早该死亡，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意外地活了来，侥幸也好，因为某种她不知的原因也罢，可她很珍惜生命，不论是作为真真还是姜念瑜，没有东西也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的生命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只知当意识到时，已经泥足深陷。

这个已经摆明要孤独终生的男人。

光是秩序的建立与人民的赡养问题就足以让他连睡眠的时间都被压缩到只有短短两三个小时，更遑论去照顾孩。

可知和到，有时候却是完全不相的两码事。

一直到姜瑜离开人世，这种觉才渐渐消失，可同时消失的，还有她对从前的记忆。

可是最后，什么也没发生。

那天，陈不繁和秦茹音给她办了场盛大的成年礼，徐谦茂百忙之中空前来祝福，而她，递给了毫无防备之心的男人，一杯了药与安眠药的。

那一晚，大概是她一生中，离徐谦茂最远，也最近的时刻。

真真被很好的养着，一一地，跟随着时间的脚步在长大。

由她自己亲手调。

所有人都看在里的不同。

她知自己不应该有多余的想法，那是踰矩，甚至可能会破坏掉她和徐谦茂间所有好的联系，可她克制不住自己，不是没试过，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带给她像面对徐谦茂时的那种既甜蜜又心慌，既渴望又害怕的悸动。

大抵便是因为如此，徐谦茂对真真，多了几分不同。

可令人惊讶的是随着年纪的增加，真真的面貌也和姜瑜越来越像，十一岁的真真，就像二十一岁的姜瑜的缩小版，两个人就像从同一个模印来一般，神似的惊人。

再次见面，是在她大学毕业后，陈不繁和秦茹音给她办的家庭庆祝会上。

从徐谦茂给她取名姜念瑜以后，她就知。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