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摇。

他嘴角划笑，手指在飞快地动着，低细吻她的眉，低声：“舒服就好。”

且又何止是那一夜，在不到她的每一个夜里，他俱是难以眠，叫嚣无羁，满念都是她的柔紧窒。纵是在看不见她的日里，在等着千里之外柳旗折报的日日夜夜里，他又何尝好过。

她似一把尖利的匕首一直他心底，撬动他二十多年来无人及的壳，将她那一往无前天地不惧的意满满注他的心腔，令他无法不动容。

想着，她心又是一。

她急，里涌成，几乎要溢泪来。虽非一次尝得这滋味，可今夜彻骨，他的温柔他的悍都叫她满心动，此时被他撑得涨痛，可她却觉这次才是真真正正地得到了他。

他去后便不再动，低看她，容苍峻，将她箍怀中，而后沉沉地舒一气。

她何时见过如此温柔的他，当有些清醒过来，手顺着他的肩来抚他的膛，睁：“陛今夜……好像有些不一样……”

原以为他不过是渴求她的，可自今夜开始，她再也不会妄自菲薄，他不豫她看低自己，她便不许自己再如从前一般胡思乱想。

她的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这姿势令她有些害怕，却又觉得极为刺激，紧缩着，受得到他的度和，不由更是迷了神思半晌才说话来：“陛……陛这样会累……”

……极致的满足。

她眯了眯眸，红扑扑的脸上笑意蛮娆，喜极了他这力，齿间微微用力，细咬他薄薄的嘴唇，糊：“……臣上回待陛那般鲁，陛也未恼臣……”

她脸庞红得似要溢血来，声音如丝：“……舒……舒服……”隔着氤氲雾去看他，就见他眉间有隐忍之意，可注视着她的目光却极是温。

她绝不会知，一夜她从东里仓皇而走，其后他是整夜未眠，到底明晓了她那满腹心思。

他底一暗，准地吻住她。两手移去，握住她柔将她托起来，让她借力将盘在自己腰间。

第七十九章吏考（上）

心中隐约有些明白过来，他今夜这般温柔隐忍，竟是因怕同上一回一般痛了她。可那一次她又何尝不是鲁至极，冲着他的怒意而连咬带掐，几番火二人才始缠温存。

他被她咬得浑上都了，声音嘶哑：“就由得你在我面前次次张狂无忌……”在她后的大掌轻一用力，将她的腰蓦地向一扣。

他嘴唇弯起。逗似地上一抬胳膊。见她咬唇低叫浑发抖。才慢慢开始动腰。低声：“我一手张揽百斤长弓尚不足以。何况是轻纤若飘的你？”

他眉微微一沉，“上一次可有伤到你？”

可她越是什么都不求，他便越是想给予她多一些。

地方，轻轻拨，依旧问她：“舒服么？”

她抬起一条，去勾他的腰，抬手轻抚他的侧脸，倾过去，在他耳侧：“臣见陛舒服了，臣才能真的舒服……”

她的脸已然红透了。随着他动而微微仰。长发湿垂而缠绕在他地手臂上。半个在外。寒意令她轻颤。可一波波翻涌而上的意却令她不可控制地蜷缩。手指意识地去扯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