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真是孝。」邓琰颔首夸赞他，只是他随即面疑惑，「只是，柳家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证据怕是早就没了，如何能治他的罪？」

「陛，您是打算……」邓琰目光灼灼，似乎明白了什么。

柳九九慢慢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帕了脸，她瞥了周凌恒披散的乌发，总觉得一个男人披散发的不象话，脆从自己上取一支盘发髻的木筷，对他招手，「来，排骨大哥，我帮你束发。」

秦丞相的人。

周凌恒有些受若惊，也不客气，一屁坐在梳妆台前，直腰杆坐得端端正正。

邓琰咳了一声，「陛，脸呢？」这从古至今怕是没几个皇帝同他一样不要脸，他事实在太不常理牌了。

周凌恒目光如炬，说：「那个老狐狸已经没牙没爪，不足为惧，朕随时可以掐断他的脖。老狐狸算计了一辈，犠牲了秦皇后，害了柳将军一家，父皇生前一直想为柳将军报仇，但碍于朝中势力，始终不能手，现在，就由朕来帮父皇完成这心愿。」

「他现在已完全在朕掌控之中，除掉他只是早晚的事。他以为朕不知后四妃都是他的人吗？朕偏不临幸四妃，且让她们个个成了大胖，瞧那秦德妃，不知丞相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变成一坨五花肉会不会气得吐血？他这辈最骄傲的事怕是赢了柳家，可朕偏偏想要让他知，最后的赢家还是柳家，他想要什么，朕都不给，气死这个老东西！」

柳九九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把木梳，替他顺了顺发

周凌恒跷着二郎，一脸得意，「就算这罪治不了，不过朕随意寻个事让这个老贼吐血，今儿个吐一血，明儿个吐两血，等他快没血时再随便找个罪名扣到他脑袋上不就得了？朕了名的，全天的人都知朕是个吃货，册封善厨艺的柳九九为后不是也很理所当然？待平反柳家冤屈，朕在世人中一定是个最英俊倜傥、民如的好皇帝。」

「铲铲姑娘早。」周凌恒侧跨房间，将面盆放在木架上，替她拧了条帕，递给她二来，过来脸。」

「对，朕打算迎柳九九，册封为后。」周凌恒腰杆得笔直，脸轮廓被清冷的月光镀上一层光芒，显得俊非常。他顿了顿，原本严峻的语气又变得脱，「这个老东西早年耀武扬威，欺负我父皇，还差害得朕当不了皇帝，朕不给他颜看看，岂不是便宜了他？」

让秦丞相没想到的是，周凌恒对着女还是无动于衷。他这个丞相现在是表面风光，实则已是困兽之斗。

邓琰抱剑拱手：「陛打算怎么？」

「脸？朕的脸怎么了？」周凌恒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顿了片刻这才意会过来，伸手一巴掌拍在邓琰脑袋上。

她撑着爬起来，慢吞吞了榻，跋拉着鞋去开门，一开门就见周凌恒端着一盆杵在外面。她着，嘟着嘴懒懒叫了声，「排骨大哥早。」

翌日一早，柳九九迷迷糊糊地睁醒来，意识了自己。本来以为经过冷大夫的医治，屁不会再疼了，没想到用手一碰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差没让她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