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讪讪一笑，觉得好似也是这个理。

顾洛儿站起来，哼声一笑，晃了晃长长的凤仙花染的指甲，“这个，肯定是她自己搞来的，为了跟文郡王攀上关系，还真是无所不用，真是个贱人！”

“你是说……”她掩嘴惊呼。

“不可能！”她再一次郑重，“绝对不可能！她算个什么东西！”

“呸！”顾洛儿呸了声，“她就认为是看她去了？那么多药师，她还真会自我贴金！”

“也许不一定，只是有人这么说。”顾夫人低声说：“我也觉得不可能，文郡王那是什么人，怎么会……”她迟疑一刻，“不过，你也知了吧，顾海，跟文郡王是有旧的……”

“不……不可能。”顾洛儿惊讶之极反而失笑，“她算个什么东西，又不是沉鱼落雁之容……”

“我的姑，你小声！那些王侯的事可不是咱们能背后乱说的！”顾夫人忙伸手拍了她一，“是有人说，前一段，那丫参加什么药师会，据说，文郡王也去看了……”

顾夫人看着她，意味深长地了，“没错，王侯之家。”

“不可能！”顾洛儿断然否定，她咬了咬红唇，剧烈起伏，文郡王，那可是将来极有可能当皇帝的人……

她再一次重复一遍这句话。

虽然屋没人，但顾夫人还是小心的四看了，才压低声音：“我也是偶尔听人说到，准不准的还不一定……”

顾夫人笑了笑，“你记着就好，别一见她被人家三两句话一激就忘了，中了人家的

“娘，你说得对，那贱人伶牙俐齿，我以后绝不会再和她之争……”她缓缓说，光洁的面上闪过傲然，“她就是个贱人，本就不跟我说话，我只要往哪里一站，份上就能压住她，我就是要看着她在我跟前跪，叩！不就是个卖药的！”

顾洛儿双目一睁，愕然看向母亲。

顾夫人一笑，略一沉思，低声说：“自然是小，只是，有些小的，可也是贵人呢……”

“怎么？有哪个贵人看上她了？”顾洛儿嗤了一声笑，一面说伸手挽起散乱的乌发，将一金簪上，“看上了又如何？不过是纳小偏房，在自己主母面前如同婢，任打任骂而已。”

着一丝冷笑，“贵人？怎么？有个当七品官的哥哥，就也算贵人了？敢指着我鼻骂我两句，就算是贵人了？自从为了挣钱自甘贱当什么药师，她这一辈就休想再翻！”

“娘！”顾洛儿有些不耐烦地问。

“是文郡王……”顾夫人终于说。

她的手指甲划过桌面，发刺耳的声音。

天小的在她们母女这般大妇面前，永远都是侍婢一等，但却有一个地方，小的不能当作侍婢。

略一停顿，又问：“哪家？”

顾洛儿到底是大家又为名门之妇，心思通窍，明心快，除了因为曾大意落败顾十八娘之后而导致见了她就会气血冲失了理智外，其他时候察言观可是极为机，顾夫人这不过嘴角微动，神一闪，她就猜到什么事了。

“有旧！我家跟文郡王也有旧！怎么不见我那些小姑了文郡王的！”顾洛儿声喊，重重地拍了的被褥。

顾夫人笑了，要说什么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