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姜成袁勾了勾嘴角，不以前怎样，以后她是他的就够了。

真是个傻丫，杨歆琬想了想，天平往撮合的方向偏移了一些，但是想到姜姝成亲后会遇到的事，又上偏了回来。

“嫂，我现在觉得好伤心。”姜姝捂着，咬着唇看向杨歆琬，“要是我是男孩就好了，我是不是就能跟齐翼一起玩了。”

姜姝应承：“我以后少提，但是嫂你派人告诉他之后，能把他的反应告诉我吗？我想知。”

……

杨歆琬的天平又偏了一，理说现在姜成袁是左都督，算是有个实权的大官，姜姝嫁镇国公府嫁给齐翼也算是门当对，再说齐翼上辈逃婚的事都的来，可见是个不愿意认命的，说不定闹一闹这事就成了。

因为林氏不常去交际，所以她本也没什么朋友可言，齐翼虽然脾气差了，但是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每次去她不光是为了吃，还因为跟他在一起的觉很舒服。

我还小的时候，那时候那懂什么喜，后面知国公夫人不喜我，我就避开了齐恒，我小时候就是个记仇的，国公夫人不喜我我自然要报复回来，报复不了她，我没少对齐恒恶言相向……”

有齐翼护着，旁氏不满意也不能什么事。这个念刚来就被杨歆琬否决了，这可不一定，她遇到林氏是她的运气，不是所有婆婆都会因为儿的喜对儿媳屋及乌。

杨歆琬觉得她的架势不对，正颜厉：“你现在就要彻底忘了你跟齐翼过门，记得你救过他就成了，其他的事全忘记，别想也别提。”

“那就别忘了，但别一直想，一直想就会越来越想，慢慢你自己都会误会了你期初的念。”

拍了拍她的后背：“就那么想跟他一起？”

杨歆琬瘪了瘪嘴：“那你刚刚还那么说。”

杨歆琬的天平左摇右摆也没多久

姜姝三岁不到的侯府，三岁的记忆她记不住，但是她有记忆开始，不是在被姜澜欺负就是被姜甄装可怜冤枉，同龄的姑娘中唯一就跟姜涵能说上几句话。

杨歆琬见着心疼，真没想到把她到了这个地步，原本以为她没开窍，现在看来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姜姝摇了摇：“只是不想忘记了而已。”

女人亲近的方式就是分享秘密，把齐翼的事告诉了杨歆琬，姜姝就越来越黏她，没事说说府的见闻，每天围绕着她有没有派人告诉齐翼，但是怎么说都能发几个问题。

姜成袁伸手抚平了她眉心的褶皱，想起了她甜甜叫恒哥哥的模样，沉默了片刻：“自然不会。”

难不成是报应，她没遵守约定把姜姝的秘密告诉了姜成袁，现在就罚她被姜成袁掀底。

姜姝表皱在一起，委屈兮兮：“可是我跟齐翼是朋友，我怎么能忘记朋友。”

杨歆琬握住了他的手掌：“我们不是说姝儿吗？怎么说到我的上了，你难不成觉得我跟别人有私？”

解释了一大堆反而像是她故意要隐藏什么似的，不过当初要不是国公夫人讨厌她，她的心态是嫁给齐恒也不错，想到这个杨歆琬就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