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姨娘还是想说些什么，但想起刚刚被训斥，又不敢，只能巴巴望着乔老爷。

，不然只怕要赔到连祖宗牌位都没地方放。”

段氏见丈夫似乎还有犹豫，便假意：“你这丫，怎么这样跟爹说话。”

“爹爹，我才说她不懂规矩，她上示范了什么叫不懂规矩，我在跟爹说嗣之事，也是她一个人可以嘴的？这样您还放心？今日之事，有一不可有二，我已经成亲，断不能每次都来为弟弟收拾烂摊。”

柳绿笑了来，被陆蔚英瞪了一，也不怕，笑说：“没想到少夫人是这种。”

“只不过以后捐官大概就只能捐三个，没办法给四个弟弟一人一个，那也简单，宗德不给捐就行了，反正二十五万两，看他想完牢来捐个官，还是不蹲苦牢一辈白，都行，总不能惹事还当没事，女儿丑话说在前，爹爹若是要偏心拿私房钱补，宗德哪日杀人越货，可别让女儿来救――这二十五万，是给宗德买教训，他放火，就是拿自己的捐官钱去平，以后想什么之前，至少会想一想。”

段姨娘一坐在地上，想到儿可以回来，略觉安心，但想起没了捐官银，又觉得心痛，一时茫然。

乔利农喜段姨娘，连带着宗德，想要立他为嫡，但她烦死了在段家的嫡母，烦死了段姨娘，真的烦死了，被这两母女拿她的亲生母亲秦姨娘威胁了一辈，她才不想让乔宗德成为自己的嫡，她宁愿坟前杂草丛生，也不想给这种人祭拜。

乔翠喜自然懂母亲的意思，这件事她已经想了很久，但没遇到好时机，宗德闹事简直是天上掉来的馅饼，不咬死了都对不起自己，“其实要摆平事很简单，建金一万两，诸般事一万两，儿们来不及带的金银细约五千两，合计两万五千两，给他二十五万两，别讨价还价，一次给足，另外包个一千两给审事大人，只要碰上这案都加倍打，一来他收如此重金，二来知我们赔了十倍，就算对方再不肯，审事大人有的是办法让对方肯。”

乔老爷想了想，定决心，“凌家，去找帐房，照大小的意思去办。”

乔利农皱眉，“我们家自然有，只不过――”

她大了陆蔚英十岁，打小服侍，虽是丫，但也很亲近，知世跟世夫人分房，心虽然觉得不好，偏也无法劝，此刻见世夫人个直接，说话脆，觉得世会喜，心里倒是十分兴。

“宗和宗德都已经十五岁，差不多该开始说亲，我们乔家无嫡，自是由弟弟中选一个寄到母亲名，成为正室嫡，只是要选谁，始终没个定论，照说嗣之事轮不到我一个嫁的女儿说话，可今日既然因弟弟不争气把我叫了回来，我自然能说上一说。”

“既然已经说到这分上，女儿再把嫡之事顺便说一说――宗德在外敢自称乔家嫡、侯府正经小舅，敢毁楼放火，不都是仗着段姨娘？段姨娘如此会教孩，不立宗德还

段姨娘一急，“大姑娘，这事……可留着以后说。”如果现在说起，宗德肯定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