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笑笑，心里的想法是，他要推荐的地方，她哪个没有去过。叶珈成很快说起来，随着他报一个个地，她脑海里的记忆跟着他的声音一浮现前。

“你去德国，是工作吗？”她问。

不是的！时简突然急了，又不知怎么说。

时简鼻忽然酸了，更说不话来了。叶珈成这趟去德国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她知，可她不能说。

“怎么了？”叶珈成还是听了她说话声音不一样

可是，二十五岁的叶先生呢？

电话里，叶珈成叫了酒店服务，英文利，还加着一两个她听不懂的单词，还是德语。时简稍稍坐起来，靠在床。越洋电话那么贵，多讲一分钟是一分钟，她拿着电话放在耳边，大脑浑噩，一时不知说什么。

“不算工作。”叶珈成否定，语气轻松地问了问她，“时简，你知UnionIionaldesArchitectes？”

“德国好玩吗？”她忍住鼻音，问他。

凛湾大桥，叶珈成深夜背着她走过一次。兴致昂，两人还唱着歌，她前一句，他后一句，谁也不嫌弃对方越唱越跑调。

“嗯，没意思的比赛，不过围了，还是过来一趟。”叶珈成说了起来，浑然不在意的吻。

“UIA？”时简抓了发，轻轻问了叶珈成，“……你围了吗？”

之后，叶先生继续建筑设计，只是不再参加任何比赛了。他玩参数化，玩结构，对方案把握地更加透彻，作品也变得更加务实炼。

“嗯，不过今天事结束了，打算去走走。”

天华小吃街，她和叶珈成在那里吃过同一碗豆腐。

“哦。”叶珈成回她，“我算错时差了，还以为你醒了。”

青铜寺，她在那里买了同心结。

这些地方，他全带她玩了一遍。只不过，现在只剩她一个人的记忆罢了。

叶珈成颠覆传统设计思的作品就被否定过。UIA，他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她认识叶先生的时候，叶先生已经是国国外先锋派里很名的建筑师，一才华一名气。他有很多名的设计作品，包括曾经在UIA里没有获得任何奖项的“灵鸟”。叶珈成，别人提起他都是年少成名，顺风顺。没有人知，就算再炫酷的年少成名，人中骐骥，也会有被否定才气的时候。

“不错。”叶珈成大方地对她说：“我告诉你几个好玩的地方，你记记。”

叶珈成问她：“你还在青林？”

还是一个越洋电话啊。时简翻了个，“你在德国了？”

，睁开一丢丢儿，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才五！声音陡然加重，她忍不住提醒叶珈成说，“现在才五。”

叶珈成说得差不多了，时简也醒得差不多了。她床拉开酒店窗帘，低鸟瞰方笔直的大。其实也不早了，清洁工已经在打扫了。

“他们那次的否定，对我来说连挫折都不是。”叶珈成向她提过那次UIA的比赛，吻相当云淡风轻。三十五岁的叶先生，当然不需要向她遮掩什么，他真的将那次比赛当成了云淡风轻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