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通报的事也很着急啊,“郎君,舞阳翁主派人,说让你过去一趟,她有话问你呢。”
李晔:“……”
他原本和舞阳翁主有些交qing,但自从李二郎认回来后,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李晔已经自动地降低自己的存在gan,变得和舞阳翁主没什么交qing了。但是他一听到“舞阳翁主”这几个字,就不禁心tou一凛。
侍女望他一yan,“似乎是那个金瓶儿的事,被翁主发现了。”
李晔茫然了少许时间:“……”
金瓶儿,就是他当日给二哥找的与舞阳翁主面孔相似的少女。他还抱着侥幸心留了一段时间呢,但已经送走了啊。翁主怎么又知dao了?
军校看三郎有事忙碌,又是翁主找,反正李二郎交代他的事他已经跟三郎禀报完了,当即拱手告辞。李三郎神se从容地送走军校,回tou抓着侍女的手就急急问,“翁主怎么知dao的?不是送那个瓶儿chu城了么?这都能找到?翁主这醋吃的,是不是太远了dian?”
侍女:“……”
她心想:您方才在军校那里装得那么淡定,婢还以为您真的一dian都不着急呢。
侍女说不chu个所以然来,李晔当即换shen衣袍chu门,去看看事qing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翁主亲自寻他,这样的事可实在不多见。他在自家院门kou见到了翁主shen边的几位侍女,最前方的那一位向他行礼行得不qing不愿。且在李晔客气询问到底什么事的时候,那侍女撇过了脸,当zuo没听到。
恰是touding一声鹰唳,从上到xia疾驰。李三郎一抬tou,便看到一个黑影当空罩xia,仿若听到翅膀与气liu摩ca的声音。那鹰疾来,长喙对着他,yan睛明锐……李晔心tou一紧,慌忙躲开,躲得趔趄无比,但好歹躲过了鹰的利爪一抓。
一片混乱,李三郎听到那先前不理会他的侍女一声轻笑,叫一声,“大鹰,你乖一dian,别伤人。”
听到她声音,李三郎这才隐约想起这位侍女的名字叫碧玺。舞阳翁主shen边的侍女都是绿字辈,青竹碧玺常磬薄绿什么的……
又是侍女的制止声,又是鹰叫声,李三郎狼狈地抹把脸,喃喃自语,“这养的,一个个,都是菩萨啊……”
谁都得罪不起。
当李晔在中途,听那位板着脸不理他的侍女在他即将走错路时提醒说是去二郎院zi不是翁主院zi时,李晔就终于意识到了事qing的严重xing。二哥人不在,院zi里的仆从平时也不chu来招人,翁主待在那里,可不是有事么?他到了李二郎的院zi,被碧玺领过去。他隔着葱葱绿绿的灌木,看到廊xia女孩儿玉容雪颜。
shen边侍女丛立,闻蝉坐在廊xia榻上,盯着跪在xia方的女孩儿,不紧不慢地审问她。她语调轻轻柔柔,也不急切,但她这般架势,早吓得金瓶儿魂飞魄散。
“……我我也不知dao怎么回事……原本已经走了,他们又叫我回来伺候二郎……”
“谁最开始领你过来的?让你回来的,是我表哥……是我二表哥shen边的人吗?”
闻蝉伸手一指,院zi里已经跪了一地的仆从,盖是李二郎院zi里留着伺候的人。众人瑟瑟发抖,恳求地望着那个与翁主长得相似的面孔,望她心善,别随便指认自己。
金瓶儿哪里认得chu?她统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