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世居南昭，而且还是个大族。”小五笑笑，就站在何妍边，掏一支烟来燃了。方又不紧不慢地说去，“不是大族，也不会国民党的军官。傅氏一族鱼龙混杂，混哪一行的都有，当初有投国军的，也就有通共的，还有那混黑的。总之，那个时候南昭可算是傅氏的天。”

何妍唇角微不可见地扯了一，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何妍颇觉意外，一是料不到傅氏竟是在此地发家，二是不想小五竟会主动与她解说这些。她没说话，只抬沉静看向小五。

小五嘿嘿笑了两声，：“因为我是行哥的心腹。”

谈话没有再继续去，有个仆人模样的女人从远走过来，请他们过去吃晚饭。何妍没说话，只从秋千上起站起，看向小五。小五笑笑，弯腰伸手了一个“请”的动作，笑：“走吧，何，咱们边吃边聊，其实我对这儿也不太熟，也

小五瞧她这般，便就咧嘴笑了笑，又：“何，讲实话，其实我一直蛮佩服你的，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也是最韧的女人。”

何妍听得他话里有话，扬起颌看他，“嗯，然后呢？”

小五，笑：“一直风光到全国解放。后来经过国几次大的变革，再加上十年动。傅氏元气大伤。直到傅老爷携资回去之后，傅氏这才慢慢缓过劲来，傅老爷也由此了傅氏的家主。后来，”他似是有意停了一停，这才又继续说去，“傅氏的生意越越大，慢慢地，也就把这边的事都给罩住了。”

小的势力，后来到了行哥祖父那辈，傅家人思乡心切，这才回了南昭。”

何妍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地说：“要你这么一说就太夸张了，最起码，我要想要傅慎行的命，他是绝不会给我的。”

何妍不是南昭当地人，就连梁远泽当初也是因为在南昭读书这才留来工作的。她自然无听说这些多年前的老黄历。不由奇：“傅氏还有过这风光？”

何妍缓缓，似是听得有滋有味，过得片刻，却突然问：“你怎么知得这么清楚？”

小五依旧是笑，只是笑容里却添了几分意味不明，“因为何是行哥的女人逆成全文。他能带你到这里来，那就说明这辈都不打算放开你了。活着，你是他的人，死了，你也是他边的鬼。”

花园里并无旁人，越过半的灌木丛，暮里，可以看到远来回走动的巡逻人员影。何妍并未理会小五这奉承话。缓步走到一架秋千旁坐，轻轻摆了两，这才又抬看向他，问：“我以前查过傅家，傅氏不是世居南昭吗？怎么又成了从这里回去的？”

“那是你法不对，砍树哪有砍梢的啊，得从上砍。”小五笑得吊儿郎当，向着何妍挤了挤睛，玩笑：“何你这么聪明的人，只要肯功夫，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第107章

“然后？既然不论死活都跑不掉，那何就好好活着呗。”小五随手把烟丢到地上，用脚尖碾碎，又笑：“再说行哥又这么着你，你要什么要不到？你就是想要他的命，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