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很明显地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就算他还有些事想不起来，但大不会差，而且那一段记忆是非常完整的。他生来有贵的份，当然“贵”这两个首先要天资好，很幸运，他就是缥缈宗年轻一代中最天赋的人。顺理成章的，他获得了最好的修炼资源，当然他本也非常努力，两者相加，同样的岁数，别人还在为结金丹苦修之时，他已经是缥缈宗最年轻的长老。

他习惯了甩别人到看不到影，却并不是一个只知修炼的怪胎。实际他心思很深，好像生而有一种天赋能悉别人心中所想，从而避开无数陷阱，轻而易举地到别人很难到的事。但这些其实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包括坐上缥缈宗宗主的位置。

“阿芮，你看，只有你能炼化我，给我炼制新的，让我新生。如果你不抛弃我，我哪也不会去的。”甜言蜜语么，他并不是不会说，只是从来没想过需要说。等到需要的时候，才觉得说什么都好像缺乏说服力，所以只摆这个事实。

这是他后来反复观察那一段时光才产生的想法。对于当时的他而言，还是有一种骄傲的，看别人为一资源，一功法甚至只是一件灵就斗的死去活来，看别人在大限将至之前有如困兽般的挣扎，看别人用尽手段甚至卖求荣……他觉得别人都在世，只有自己是了尘世，遗世而独醒的那个。

这是苏芮心里想的，但红光团动了动，表示了自己的疑惑。去哪？是去找重小楼报仇吗？

苏芮：……

至于重霓凰，大约也是有几分的，毕竟是自己救了的孤儿，还着师徒名分。但吗？他只是看到了重霓凰心底的渴望。这个孩，应该是他和世界最亲密的联系了吧。没有了这个孩，他可能就和这个世界脱离了关系，但距离飞升似乎还有很长的时间……

“喜看我的？”

“不是，上界已经发现了千神绝的存在，上次又让他逃走了，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找，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方面注意着动静，一方面要攒够足够的实力。”鸿蒙之火同样被发现，不过苏白并没有说。只要不遇到上一次的况，就算千神绝落在别人手里，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反观苏芮，现在比他更危险。与苏芮的安全相比，杀不杀死重小楼一也不重要了。

听见红光团的揶揄声，苏白知本没有瞒过去，其实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他生这么小心的觉。

红光团被裹的不过气来，其实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为什么负责的人变成了她？

“唉……”苏芮长长长地叹了气。

“还说看见我过的惨她就很开心？”

这些都是苏白后来一个人静静想来的，

“我们明天离开这里。”苏白一锤定音。

旁边的光团一颤，立即分更多的细丝裹紧了红光团：“这种事，我可是只跟你一个人过，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跟别人，你可要为我负责……”

他坐上只是因为别人希望他坐上，或者他无事可？

“喔～”

的确是条狗啊，只是元神也能把她得边缘都垂着，看起来就像是被湿了一样。

没有声音回复他。

“我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