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雨打芭蕉。

“在这里了。”

苏芮笑了起来：“原来你是真的天真。”

秋芙发了疯一样要冲上去，忽然被雷霆抓住，瞬间凝固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两行泪重重砸在地上。

玄天中的星光破碎，却咬牙：“为什么答应？”

“不答应你会放过我吗？”

“但是你心动了。”当他想吻秋芙的时候。

剑割过肉，发一种细微的嗤嗤声。

苏芮轻轻笑了笑，玄天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打妖鞭，这条鞭本是清澈透明的，现在上面却笼罩着一层黑气。从白戒中召唤来时还没有，随着他丹田灵力不停地运转，鞭越来越黑，证明毒素越来越深。

玄天的脚还踩着千神绝，他的血顺着沾满了尘土的白衫雨一样，很快，那衣裳被冲的湿透了，但是血没有停止的迹象，滴在千神绝上甚至发“啪啪啪”的声音。

“不――”段月莹急大叫，虽然她慕苏白，但玄天万不能有失。幸好这一刻段月白与她心有灵犀，化巨大的金鹰飞向苏芮。

“你说，不是你的。”

“我救你一次，毁你一次，从此两不相欠，形同陌路。”

苏芮忍住被满目的鲜红激起的晕眩：“从你迫我的那一天，你就该知会有今日。”

“这是他们的私事，所有人后退。”雷霆盯着段氏弟。联盟的修士不动声地隔开风凌修士。玄天受伤，有雷霆和重小楼，风凌此时自然不是联盟的对手。论远近亲疏，他们都应该帮苏芮。虽然，这个结果乎意料。

“我看见好东西都会心动。”

那条被黑气浸透的打妖鞭就被苏芮随意地扔在了玄天脸上。

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苏芮充耳不闻，她专注地取玄天的血，却放任那些血从她掌中落，好像是想从这些的血中寻找什么似的。

金鹰厉鸣远去，苏芮掰开玄天的手指，将他推倒，弯腰从地上捡起沾满了鲜血的千神绝，声唤：“苏存，我们走。”

金鹰急冲而，苏芮脚尖一踢，凝雪暗香剑凌空而起，刷的一声，削掉半边鹰翅。

“我不相信。”

“你以为我不知你是谁吗？苏长生。”

苏芮脸上一种奇怪的讥讽：“除了我，还有谁有这么大胆？”况且打妖鞭一直在她手上，玄天，是天真呢还是天真呢。

但玄天好像没有听到，也没有觉到痛，他抓住苏芮握着剑柄的手，盯着她：“你知不知我是谁？”

玄天嘴动了动，艰难地吐三个字：“为什么？”不是说胜了就会选他吗？

“你不我？”

她握紧了剑柄，将凝雪暗香剑又往里推了三寸。

苏芮伸指一弹，那与其它血相比颜暗红的微温在空中爆开，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未过。”

血从玄天指中落，很快染红了苏芮的手背。她看着玄天，不是第一次见到时的绚烂夺目，也不是守候在边时的青涩稚，他长大了，五官带着棱角分明的锐利气息，薄唇略显无，中却一如既往的执拗……她忽然有一种想摸一摸他睛的冲动，却及时控制了自己，改为灵剑，伸掌抓向他的伤，鲜血便泉一样从玄天伤涌飞苏芮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