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们回应，鱼悠从柜台中取一个小件，放鱼缸中。刹那间，一阵令人心悸的颤音在店铺中响起，如诉如泣，仿若鬼啸。

鱼悠的格向来温和，可以接受宝宝们的正常死亡，或生病，或衰老，或竞争，或成为其他生的，但绝对不接受发私的待。

“没错。”黑衣男适时想起刚才鱼悠好像提到过。

“它为什么治不好，你们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鱼悠目光定定。

黑衣男气急败坏：“那又怎么样？鱼的种类这么多，分不清有什么可奇怪的？不是红衣锦龙还是红横带龙，反正都是我的鱼，你们治不好就治不好，拿品种说什么事？”

某栋别墅中，卓静巧对着电话大发雌威：“你找的都是什么人？白痴吗？连鱼的品种都没清楚就去

两名男哑无言。

声音不大，却让黑衣男意识收敛，脸上的表现短暂的凝滞。

鱼悠一字一顿：“这条红横带龙上的伤是人为的，而且已经腐烂化脓，深及腹。你们伤它的时候，本就没想过要它活来！”

“给我小声，你吓到我的鱼了！”鱼悠低喝一声。

黑衣男顿了一，旁边的兜帽男立刻接：“红衣锦龙，东养的是红衣锦龙。”

店里又增加了一位新成员，番王收音机。（番王就是红横带龙的别名）

四周的温度仿佛降了几十度，冰寒刺骨。

“红衣锦龙这个品名，你们是听我说的吧？”鱼悠淡淡，“很遗憾的告诉你们，它不是红衣锦龙，而是红横带龙。我刚才只是误，没想到你们居然没有发现这个错误。”

“它也是会痛的。”幽幽的声音传两人耳中，隐约还带着一声叹息，“鱼儿的生命很脆弱，不求你们护它们，但至少也不要折磨它们。”

“放P！老为什么要这么？你治不好就说是我们故意的，真是太他妈的心机了。”黑衣男指着她破大骂。

两名男狼狈地跑店铺时，听到鱼悠最后一句话：“次想找我麻烦就直接冲我来，如果再用鱼儿牺牲品，我就不客气了。”

两名男脸煞白，惊慌地后退一步，死死瞪着那条鱼。

将鱼缸中的音频转换取来，尖锐的颤音立刻消失，但鱼悠依然能够听到它的哀鸣。

鱼悠低，轻轻摩挲着缸，兀自说：“红横带龙是一种盲鱼，睛早已退化，但它的其他官非常锐，可以轻易闪躲任何障碍，连浮动的草都可以避开，本不可能撞上岩石。它上的伤，是利所致，除了人为，我想不其他原因。你们刚才说养了它两三年？但这条小鱼明明还只有一岁多，哪来的两三年给你们养？”

鱼悠又抬起，直直盯着他们：“红横带龙可以发变化多端的声波，你们想听听吗？”

“清楚什么？”

她犹豫了一，还是满足了它的心愿，将它了那台收音机。一秒，黑的外壳瞬间变成橘和白相间的纹理，边缘还带着一圈酷炫的蓝光。

两人表一僵，愣了片刻。

“没事了，小家伙，你上就不会再痛苦了。”鱼悠将它托在掌心，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那台还没修好的收音机上，“喜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