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就能看来它来自哪里。”

我跟上他。

我转过，看到肖明警官正跨过警戒线朝我们走来，肩微湿，面上依旧没有多少表，简单向秦森和我示意，就看向了曾启瑞先生，停步在他后：“地理侧写已经完成了。”

回看到那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我才意识到我们没有开车过来。这附近似乎没有租车没，难我们要走回去？

尽我记得，他当时的反应并不像现在这样“激烈”。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对土壤地质学不怎么兴趣。”曾启瑞先生掏手机，“不过我想，我需要通知他们调看监控录像。”

世界真小。我以为肖警官回到A市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更多的机会见面。没想到不过一个月，又看到了他的脸。

不等曾启瑞先生有所回应，秦森便冷不丁声：“您没有告诉我肖警官也在。”

所以我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就好像我的确有过某些见不得人的举动。

“等等，秦森！”曾启瑞先生赶忙追上来，语气里多了几分严厉，“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老是这么针对肖警官？”

“秦森……”我想征求秦森的意见，但他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拽着我径直走向那群如饥似渴的记者。闪光灯开始闪烁，秦森几乎是同时了我衣兜里的光手电筒，沉着脸打开开关，用光束扫那些镜和睛。

秦森猛地刹住脚步，差让我因为来不及收回脚而撞上他的背。他转，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拖到旁：“我还没有大度到能心平气和地跟一个对我妻图谋不轨的男人共事。”面不改地冷哼一声，他表现得坦然而理直气壮，“更何况这个男人在上个月还特地去菜场接我的妻，开车送她回家。”

只要他愿意，他能将任何一件正常的事描述得肮脏龌龊。比如现在，在得知肖警官曾经“特地”去菜场开车“送我回家”之后，曾启瑞老先生的脸变得尴尬而古怪。他张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不自禁地看向我，那隐着怀疑与不确定的神仿佛在向我求助，提醒我至少我该解释几句。

“那么，”微抬颚打断他的话，秦森完全没有掩饰中傲慢而冷淡的神，“既然有肖警官在，我想我就没必要参与调查了。”他转示意我跟上，“走吧，魏琳。”话音未落就迈开脚步往回走。

另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曾队长。”

14、第十四章

他语音语调都十分平静，话里敌对的意味却显而易见。

可我该解释什么？秦森很清楚那天我跟肖警官没有任何与婚外沾得上边的事，他不过是想找个借，而我正巧又在他边。

曾启瑞先生的脸愈发难看了：“应该是有误会……”

记者跟摄影师不得不躲开。

从前我就知，秦森虽然有时过于直率，但也同样于语言的艺术。

曾启瑞先生难免尴尬，看看肖警官，再看看青森，“因为肖明也是专案组的成员……”

“到此为止，再见。”秦森打断得脆，不给他劝和的机会，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离开。

拦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