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他说，“魏琳必须全程跟我待在一起。”

“嗯。”简短地回应，秦森视线在白板上缓缓挪动，掠过罗列来的案发时间和地，“现在警方已经动用了大量警力在夜间巡逻，这只是预防，算不上侦查。”一边思考一边心不在焉地向我解释，“当务之急是确定嫌犯的特征。”

终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从到尾都在神专注地审视白板上的信息，仿佛不是在与我交谈，而是在看着它自言自语。

我端着两杯红茶来到书房时，秦森仍盘着坐在原，却已经重新把毯裹在了上，手中抱着他的平板电脑，神淡然地盯着白板。我走上前，将一杯红茶递给他，站到沙发边以免遮挡他的视线，打量了一白板上的地图：“那是什么？”我注意到地图上的蹊跷，“地图上红的圈。”

“我知你在想什么。”沉片刻，他再次开，“我知。我了解你。”

这是张这座城市东南区的地图，有详细的坐标网格和分区，几个图钉固定的位置或许是案发地。红圈看上去是他自己画上去的，圈起了五个图钉所在的位置，其中有一分交叉区域还被红笔细致地涂上了阴影。

考虑到他现的状况，这听起来不算是一个过分的要求。曾启瑞先生大方答应，并把一早准备好的案资料交给他，同他约好明早在公安局见面，才匆匆离开。

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对我说话，我只好顿住动作，侧过望向他。他坐在那儿的姿态一如刚才，目光逗留在白板上，嘴唇翕张却是在对我说话：“这你是再清楚不过的。可是你没有告诉曾开瑞实。”

还有一张地图被白板固定在白板的一侧，上钉着好几个彩塑料图钉。秦森盘坐在面对着白板的沙发上，腰杆得笔直，凝视着白板上的信息沉思。知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他，我握着门把退书房，原是想去泡杯红茶送过来，没想到他又毫无征兆地开了：“我的脑还很清醒。”

静静瞧了他一会儿，我轻轻合上门，转走向厨房。

我候在门边，等待他的文。

“那你有绪了吗？”

接来直到晚上十，秦森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写画画。曾启瑞先生离开后不久我就帮秦森推来了他从前常用的白板，而等我洗完澡来到书房，原本空白的白板上已经被写满了我看不懂的零散信息。

我看向他，他则正对上曾启瑞先生的视线。

“阴影分？”我问他。

状况……”我便试着替他推辞。

事实上他也不可能就这件事和我行探讨。至少不是现在。

秦森在这时声打断：“可以。”

4、第四章

“犯罪地理侧写。”他把平板电脑搁到上，都不转地伸了手过来，慢悠悠接过茶杯环到手里，“通常况罪犯不会在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作案，也不会在家门作案。所以在罪犯的潜意识里，他们的住所周围有一个安全区域，离这个区域太远或者太近都不适合他们作案。用这个原理定位，就能找到罪犯的住所在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