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开了打算解释，没想到秦森先一步驻足，毫无预兆地回过，直地停在了那个民警跟前。他没有歉，也并不是

“喂，你！”正在笔录的民警注意到了他，抬音量呵斥一声，却明显被他当了耳旁风。

这并不难猜，尤其是在他一路旁若无人地走在前边的况。我跟着他来到附近的一个居民区，远远就看到了一幢居民楼底的绿化带旁拉起的警戒线。不少早起的居民逗留在警戒线外，伸长了脖往里边看，同时也在小声地交接耳。

“好吧。”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起换衣服，好去给他准备早餐。

秦森在某个地方停了脚步，是在画了尸轮廓的白线外。我走近才发现那儿留有一不大明显的血迹，由于墙沿一外凸设计的遮挡而没有被雨冲刷。他又在周围五步远的范围转了一圈，视线掠过稀疏的草。这时候民警已经走到他后，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他抢了先：“死者是在什么时间遇害的？”

可“通常”并不能代表所有况。第二天早上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秦森没有睡在我边。我坐起正要床去书房找他，转过就猛然瞧见他坐在门边摆着的一张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仔细瞧了他一会儿，我坐在床上问他：“怎么了？”

通常这么折腾过我后，他晚上会睡得比较安分。所以这晚我也睡得很沉，不需要担心他半夜爬起来抱着被跑去书房睡地板。

不难看来，他今天的神智是十分清醒的。和他一起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时候，我开始回想上一次我们像这样一块儿吃早餐是在多久以前。一个月？或者三个月之前？我没法确定。

但我很快就确定了他主动提要跟我一起门的原因。

有个穿着制服的民警站在警戒线，正在向两名中年妇女询问些什么，手里还拿着纸笔记录。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秦森便直接忽略了民警的问题，转过迅速他手里的笔录，扫完一还给他：“晚上十五十分左右。”说完他也不顾民警惊怒的反应，转而又朝等在警戒线外边的我走过来。

昨晚过一场大雨，树叶上不断有残留的雨摔来，砸上我的。我伸手拍掉雨珠，没有来得及阻止秦森的脚步。他不顾周围人的唏嘘声，撩开警戒线，径直走了警戒线。

，我起轻声离开书房，想要在晚饭前洗个澡。中途却见他一声不吭地推门走浴室，将我推到盥洗台边折腾了近一个小时。

他已经穿好了厚仔、衣和呢大衣，梳理了发，大概也早就洗漱完毕。这已经足够反常，但更反常的是他即使是坐在阴影中也仍旧神澄亮，嘴角微翘似笑非笑，手肘搭在椅把上，两手随意地交叠，甚至翘起了，看上去很是神，并且心不错。

这样目中无人的行为惹恼了民警，他快步追上他，脸上已有怒意，“等等――”

“我在等你起来。”他平静地告诉我，然后抬起左手看了手表上的时间，“今天我跟你一起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