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封惊讶地看着田七，“你怎么知孙大人和唐大人关系不好？我也是听我爹说才知的。还有……你真聪明……”

田七有些心，安他，“笨也没关系。我听说孙从瑞是个持重的人，他的考题不会太偏，你只要用心读书，还是有机会考中的。这不过是乡试，没那么难。”

这天晚上，郑首辅和孙次辅以不同的方式和儿谈起了同一个人。

“很好，赌庄里有人开场压他今年中解元。”

“当了今年京城乡试的主考，明年会试的主考自然就不会是他了。”闱才是重戏嘛。

郑少封有些糊涂，“什么意思？”

郑少封捂着脑袋，答，“他不让我说。”

郑首辅是听说了儿那一番理论，惊得巴差掉来，“这是你自己想明白的？”

田七见他依然不明白，禁不住摇叹，“蠢材啊蠢材，我问你，唐大人的儿读书怎样？”

田七不是御前的小太监吗，怎么会跟宁王牵扯上？还娈童？

也是这一次，他知了那个“娈童”的名字。

说着说着，田七就觉得自己今天不知不觉对郑少封说了太多不该说的，她只好叮嘱郑少封，自己今天这番话不要向旁人提起，又再三保证会把他祖宗养得灵灵的，这才被郑少封放走。

郑首辅缓缓了气，说，“如此我也不问了。这个人不错，你可以和他来往，就是不知是什么来。你可了解他的底细？别到时候被人耍了。”

“那又怎样，虽然礼主持会试，但礼尚书也不可能年年当主考，次闱再当主考也一样。”

郑少封颓丧地挠了挠，“我有什么办法，天生就笨。”

田七？！

郑少封了，“放心，我知。”他想了想田七的“来”，突然觉得很可惜。一直到现在他都定地认为田七是纪征养的小兔，这么好玩儿又伶俐的一个人，白瞎给纪征。真是一朵鲜花在……在……

人和唐大人中间选一个，但是唐大人的儿今年也要参加乡试，为了避嫌，也就不能再考虑唐大人了。”

郑少封得意地，“是啊。”

可真是胡

“也就是说，如无意外，唐大人的儿今年必中举人，也就会参加明年的会试。倘若会试里孙从瑞了主考，唐若龄之一旦中，就成了他的门生。孙从瑞和唐若龄若是关系好也就罢了，如果不好，可真就有意思了。到时候唐若龄一定不会让儿参加会试，一延误三年。再过三年，没准孙从瑞又会以同样的方式给唐若龄添堵。皇上此举，也不过是给唐若龄吃了颗定心，同时警告孙从瑞不许胡闹。”

“是个屁，”郑首辅毫不客气地呼了儿一巴掌，“你就是在脑袋上凿个北斗七星来，也开不了这个窍！说，到底是听谁说的？”

另一，孙府之中，孙次辅终于再次问及了宁王爷家那个娈童。他觉得事儿还是在这上面，他不该听信儿的一时气话就写了那份奏章，结果是没事找事。

田七听完此话，前后一对付，立刻明白了纪衡的意图，她摇笑，“哪里是避嫌这么简单，皇上分明在敲打孙从瑞。”

“过奖过奖，是你太笨了。”

郑少封鼓了半天劲，终于无法厚颜无耻地说“粪”这两个字，只得悻悻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