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雁未多说话，只“噗通”一声跪了来，抬看着姜令菀：“阿雁虽不在晋城，却也听闻荣王府的事。阿雁知王爷病痛缠、日渐消瘦，边没人伺候，所以……所以阿雁求世夫人能让阿雁留在王爷的边。阿雁不求名分，只求当个贴丫鬟，希望世夫人能成全阿雁。”

可姜令菀也是能分清孰轻孰重之人。

☆、第193章大结局

明雁的模样一如既往的貌艳丽，可到底是嫁过人的，这副模样，比之去年初来时多了几分沉稳安静。她安安静静：“王爷选的人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徐家三公也是个明白人，知晓阿雁心有所属，这才选择和阿雁和离。”

“明姑娘？”

姜令菀倒是好奇，遂让丫鬟将人带来。

姜令菀坐在花厅的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看着来的女，梳着简单的随云髻，穿着一袭半旧淡粉绣红菊花交领褙，婀娜，娉娉袅袅。

这一日，姜令菀正准备去小姑的院，金桔却来禀告，说是外有个姑娘要见她。

姜令菀不敢再想去。

可这种事，陆宝婵不懂，而那容临……容临二十有五，可因为的缘故，至今都未碰过女，也是个生手。就说陆琮这人吧，平日里瞧着聪明的，可房那日，都差错了，亏得她前世有经验，才避免了这桩事儿。若是靖宁侯容临也和陆琮一样，而宝婵也是个傻乎乎的，到时候二人……

明雁抬看着姜令菀，见她惊讶，这才：“回世夫人，早在两月前，阿雁已经和徐家三公和离了。”

宝婵因为不知荣王先前犯得糊涂事儿，这才想给荣王找个贴己的人，照顾照顾他。可若是知当年荣王妃的死，荣王也是有一定责任在的，那宝婵指不准怎么恨荣王呢。理说，荣王这般的年纪，这宝婵也即将嫁了，的确该给他找个人。可她也存着私心――怕她自己胡乱决定，在荣王那边吃力不讨好，又惹得陆琮不快。

这段日明雁长途跋涉，一个姑娘家，带着丫鬟嬷嬷就这么从贺州来了晋城，也算是勇气可嘉。

姜令菀一愣。和离了。

她和徐家三公和不和离，同她没有半系，可今日却找上了她。姜令菀眉一蹙，问：“今日……明姑娘这是何意？”

陆宝婵没有娘亲，自是长嫂为母。姜令菀一想到在小姑嫁前日，还要替她讲解夫妻敦之事，就觉得脸。

这明雁，上回回明府之后，还是荣王亲自牵线搭桥替她选的夫君。那徐家三郎，是嫡次，也是人品端正、仪表堂堂的，显然荣王是花了一番心思的。而且去年，明雁已经抬徐府，和徐家三公成亲了，据说夫妻相敬如宾，甚是和睦。

未料明雁对荣王竟这般执着。

为了小姑的幸福，她丢脸就丢脸好了。

姜令菀看着她乞求的神，思忖半晌，才：“明姑娘，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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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菀见她眸中泪，楚楚可人，对荣王的确是

而且她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安排明雁。

婵倒是有些紧张，时常找姜令菀说话，显然是还没接受这么快就要嫁了。嫁的还是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

姜令菀颇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