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掉的。了上房却未见大夫人和四儿，只有大老爷阴着一张脸，坐在上首位。

“有四在，大夫人自然不好再哭的。可只怕这气憋的不轻，一会儿全都要撒在咱们的上。芳华去外院问问，父亲可是回府了，在哪里些什么？小心些，别让人瞧了去！”如果幕谦在，那就还不到幕晨雪为娘亲求的时候。若是父亲不在，就算是背上不孝的罪名撞大夫人，她也要护娘亲周全的。

等人都了来，自然是要先给大老爷请安行礼的。幕谦这会儿心里正烦，可也不能看着女儿、妾侍们跪了一地，一摆手示意大家起。除了程姨娘和幕晨雪，其她人到是都站了起来。

不过这些人还是站了足有一香的时间，才听到里面传话叫。

“父亲，女儿不孝，回府了才听说母亲今儿不舒服，不知这会儿母亲可好些了？可有请大夫府？”幕晨雪这么一说，刚起的二儿和姨娘们又都跟着跪了去。

“谢父亲！”父亲连续两次叫起，幕晨雪这才起。二儿以前就跟五儿不亲厚，这些日又因着上要嫁，所以每天都在屋里绣嫁衣，两人走的更是几乎连面儿都见不着。可就连她都看来五儿与之前很是不同。不由得多打量了几。

“好！”幕晨雪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忙拉上娘亲和江妈、芳华一起去上房请安。

“行了，地上凉，都起来吧！你母亲前些日大病了一场，这些日又忙着准备年节礼，怕是旧病未愈又添新愁，这才偶不适。仔细养养不要过于心，倒也无大碍！”这可真是睁着说瞎话，大夫人明明是气的。可幕晨雪就是要找个台阶给大夫人和父亲，也是不想大夫人揪着这件事，再来折磨自己的娘亲。

等了有一刻多种的时间，就见芳华跑了回来，“五小，老爷刚刚门，这会儿正往院上房去呢！”

只是人还没等上房，就听见里面传来杯碗落地的声音，还有大夫人隐隐的啜泣之声。只不过还没到两相大肆争吵的地步。这会儿许是各屋都得了消息，知大老爷回来了。所有妾侍、通房也都赶了过来，想来都想趁着大老爷在的时候来给大夫人请安。免得被大夫人的这一腔怒火给燎着了。

幕晨雪见芳华门，忙向她打听大夫人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回五小话，大夫人这一午谁也没见，听锦红说一直躲在屋里哭的伤心。到是四小回来后，这才收了声。上房的都是人，才也不敢靠的太近，只知四小了上房，这会儿还没来呢！”

和五小回府了，这才从院赶了回来。

这种时候屋里自然只有田氏守着，锦红和锦翠都只守在门外。见几位小和姨娘们一起过来请安，锦翠自然是要通报的。

幕晨雪原还想着在众人面前装一装的，不想过早的暴自己已倒戈的事实。可如今事赶着事儿的，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那就所幸不

姨娘中程氏位份最，可幕晨雪在妹中年纪最小，平常的时候这些人仗着自己得，从未把程姨娘放在中，所以程姨娘很自觉的走在了最后面。可今儿锦翠打了帘，却没有人和程姨娘争。想来这些人来此，也是为着看戏的。幕晨雪笑着拍了拍娘亲的手，一当先的先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