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如此，阮瞻反而认为这地方有问题，小夏遇到的确实是不正常的事。

他们受尽折磨才能转生，来世还要变猪变狗！”包大同恨恨地说。

“肯定不是人贩的！人贩拐骗小孩，无外乎偷、骗、拐、偶尔的抢夺，可是这几起儿童失踪案都是发生在半夜，父母没有觉察，房门全是从里面打开的，没有暴力痕迹，小孩们就好像凭空消失了。”

因为这里太‘净’了。要知这世界上到都有执念，哪里也都死过人，何况这种几十年前的老房？虽然人群聚集的地方一般不会有灵现，恶念丛生的怨气也不常见，但不可能连气息也无。掩盖问题也许可以，不过得过了火，

包大同突然提起娜娜，让万里的神一黯。

包大同语结，想了一，还想再争辩什么。但才一张，就被阮瞻打断了。

“那好，我们直接向孩的父母打听况。”阮瞻简明扼要。

“你说的我承认，民间确实有许多神奇的东西，对此我并不排斥。”万里说，“但是你自己也说了，要‘拍’才行。这些小孩全是半夜在家失踪的，怎么拍啊？再说，人贩拐来孩是为了卖，难为了自己养着啊。如果要卖就要离开本市，你当警察是傻吗？全市已经严密布控，可就是不见一踪迹。你说孩们到哪里去了呢？”

三个人互望一，都在对方里看到了无奈。

“这回知我有用了吧？你们每次都这样，尤其是你――”包大同指指阮瞻，“你不信任任何人，等到关键的时候就知我包大同不是吃白饭的。段锦的事是这样，娜娜的事也是这样！”

“只是借你的名义而已，没说和你合作。”阮瞻转移开话题，“你别忘了，你答应吕妍找到她老公张新，到现在可还一绪都没有呢。”

包大同叹了气，“是啊，我准备明天就着手调查张新生前的事。我想知他为什么会在结婚前几天死去，是怎么死的？”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已经失去的，还找得回来吗？

“但愿那些小孩也只是失踪就好了。”包大同再叹了气，“毕竟失踪是可以找回来的。”

“听着像致幻剂。”

“说不定是拍迷药的人的。”包大同很认真地说，“我小时听我老爹说过，有一种很奇怪的药粉，那些拐卖小孩的混看准了谁家的孩就在那小孩上一拍。那孩当时就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只觉得前面有个人领着他，左右两边是两条大河，后面有一只恶狼在追，所以会一直跟着那个人贩走。”

“这个应该不是秘密，没见张嘉琳的父母都登了寻人启示了吗？”万里说，“有报案记录可查，警方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暂时没有发布消息，并没有刻意隐瞒。我猜这一、两天就会发布消息，提醒广大市民注意了。”

商量好对策，阮瞻在天快亮时，隐去了吕妍家附近一趟，结果是和包大同一致的――没有任何异常。小夏所说的那幅藏在杂后的画像确实在，但并没有邪气附于其上；她说的‘吱呀’和‘哗啦’声也在，只不过是杂掩盖的窗没有关好，会随风轻叩而响；而那个酷似张嘉琳的小女孩则本没有现。

“能到这七个孩的家庭住址吗？”

“是失踪。”阮瞻提醒他，万事皆有可能。

“以什么理由去向孩的父母打听呢？”万里问。

阮瞻没说话，但是看了包大同一，万里一就明白了。丢失孩的家长肯定急坏了，假如正常的渠暂时无法找到孩，求神问卜是最常见的寻求帮助的方式，而包大同正是这样一名有名气的‘神棍’，所以要接近孩的父母并让他讲真再简单不过了。

“我可没胡说，真的有这种药。中国的历史那么悠久，医药文明那些灿烂，有很多奇怪的草药貌似失传，但却在一分人中秘密传来，结果被不怀好意的人用于害人也是可能的。你是医生，不应该狭隘地看待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