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她的亏欠，他无法辩驳。

“是啊，你这么一定有你的理由。”阿百见司南嘴唇动着，却说不话，凄凉地一笑，“每次你想什么事，我就变得不重要了。只是，我并不怨你！”

“阿百――”

“我知你想让我选择，可是我早和阮瞻说过了，我两不相帮。”阿百叹了气，虽然神忧伤，脸上挂着两条红痕，但却让人觉得丽极了，“如果我说，我明知你的是错的，可是因为我心里想着你，一直一直想着你，所以我不想背叛你，你相信吗？”

他相信！他怎么会不相信！阿百决不会和他撒谎，这一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他回答不，因为阿百一来，他的心全乱了。虽然他还是不能放过阮瞻，但怎么，他有拿不准了。

“那么――你先到别的地方去。”司南涩着嗓说，“一会儿这里的事完了，我会去找你。我答应你，只要阮瞻乖乖听话，我决不动岳小夏一发！”

阿百站着不动，只是摇摇丽的。

“怎么，你不相信我？”司南反问，但随即想起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让阿百相信的，毕竟，是他骗了她，是他囚困了她。

“我相信，只要是你说的，不什么我都相信。”阿百异常定地说，让司南都觉得不上她这样的，不自觉地心虚。

“那为什么不离开。听话，走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是为了什么。”

“我不走，但是我也不是来粘你的。既然你当年离开，也许证明我对你并没有那么重要，那么，我也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我这次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然后把这个给你。”阿百说着伸右手，的手心里，在司南底显现那块奇特的红石来。

司南吃了一惊，意识地转看看阮瞻，见他面平静，本好像没听到一样，也本不为成功地骗过了他而得意。

“怎么在你这儿？他手里的是赝品吗？”

“没有赝品。”阮瞻嘴，“那是为了要引你上塔的诱饵，你太贪图这块石了，连真伪也没有辨清。”

司南语结。不过他没有心思在意阮瞻的话，而是把神全集中在那颗小红石上。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也是他费尽心机也没有找到的，现在阿百把它拿到他面前，他要抢走吗？不，不对，阿百说要送给他。可是，为什么？

他无意间得知有这么一块神奇的石，也同时得知了这石的神奇功效。他欣喜于它能帮他实现多年来的梦想，所以一直想到手。他想那石一定是巫教的宝贝，阿百再他，也不会把它给他，所以他一直不敢让阿百知他的愿望，怕她从此会戒备他，他就更难得手。阿百去世后，他翻遍了所有的地方也还是没找到。

可是，看现在的样，阿百是要把石送给他吗？

“给我？”他有不大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