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嘻嘻――”

他拼命压抑着笑声，但神又亢奋之极，被这空旷阴暗的空塔一衬，显得格外诡异、可怕！

他说他自己没疯，但他这模样让小夏不敢确定了。

“放我去！放我去！”刘红哭叫了起来，“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也不会说去！求你了，帮帮我！我会报答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我的人也行，你不是喜我吗？”

在富持续的笑声中，刘红苦苦哀求。

小夏此刻真恨自己不能动，不然真想上去扇刘红两巴掌！不知为什么，一遇到这个女人，她上的暴力愿望就特别烈！这还是女人嘛，一自尊也没有，人品那么卑鄙，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捧着她！

“你们呢？”富斜过睛来看小夏和阿百。

小夏不知他怎么知阿百的，可能是阿百的魂魄附在小瓷人上的这件事他知吧。但看见富那副淫贱的德行，她现在虽然只是个瓷娃娃，却也快吐来了。见他肮脏的手就要摸到自己上，拼命向旁边一撞，令一直不能动的‘’动了一，差从架上掉去。

富吓了一，意识地去接，“小心，你们掉来会没命的，会和那些大仙们一起走的。”他脸都白了。

“我不怕。”小夏倔地。

“你不怕？”富恼怒地笑，脸又青又白，还真有狰狞怕人，“我就摔碎了你看看。”

“你不敢。”一直没说话的阿百嘴，“你的主还要用小夏来威胁阮瞻，哪容得你胡来？”她一向温和，此时也不禁有些生气。

“胡说！”富一脸被人揭穿谎言后的惊慌，“我现在就摔了她试试看！”

“好啊，你来啊！”小夏火大地喊。

富伸手，但却停留在小夏‘边’老半天，终于还是没抓去，只得一甩手，原地转了几圈，然后一把抓住刘红的瓷像，举起，在刘红的长声尖叫声中，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响，小瓷人被摔得粉碎，一声女人的哀哭从地面上传来，然后一条透明的小影好像不由己一样被到了塔外面的雾中。

那声女人哭和一地的碎片骇住了小夏和阿百，她们不知作为人的刘红和作为魂魄的刘红的哭声竟然如此不同，前者烦人，后者阴森。而且，小夏虽然讨厌刘红，有时候忍不住撂几句狠话，但并没有想过让她去死，也没想过她那么轻易就死了，所以这突如其来的景着实吓到了她！

“怎么样？怕了吗？”富得意地说。

小夏惊慌之愤怒之极，没想过同样是人，怎么会有这样卑鄙无耻的人类！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只是个背叛的人！”

“你不怕？好，我摔了赵家远！”他说着又把手伸向赵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