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轻易地用蛊控制动和植，原来他天生就有这种了不起的能力。

这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当他被发现有天生的阴阳，能够见鬼并和鬼玩在一起的时候，他立即被当成怪一样被隔离开来，四、五岁的年纪就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猜疑、恶意和排斥，似乎所有人都对他又厌恶又惧怕又冷漠，那种骨里的孤独和恐惧的觉，不是能够用语言来表达的。

一瞬间，他明白阿哑的心境，有同他了。

“所以啊，当阿哑被认为是神，他家的骄傲是不必说的。寨里的人也因为他们是神的父母对他们好了起来，他阿爹竟然也开始学好。”村长说着叹了气，“本来一切很好的，可是――唉，你们知雅禁本来也叫禁婆的，就是说雅禁全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有可能把天授神力传给一代，而男人不会，所以阿哑可以娶妻生。那会儿正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要破四旧，所有的公婆都要回家务农，可在我们这些村民里，他们的地位还是很，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当阿哑看中了那锦村的那个苗女后，那苗女的父母非常兴的答应来，也不那女娃自己是不是愿意，结果――唉！”

“可是这件事虽然很惨，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万里把话题渐渐导，“我们在村里打听的时候，村里的老人们都不肯说，好像还很害怕，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那是因为阿哑这――这――”村长结巴了半天也没想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个让整个村的老人都不敢提及的男人，“他用狠毒的手法报复了与这件事有关的人。”

“怎么回事？”阮瞻皱紧眉，知村长要讲到事件中心了。

村长咽了咽，显然还有怕，“你们去打听过新娘家的事了吗？”他问。

“问过了。”阮瞻老实回答。

“怎么说？”

“说是新娘的父母相续去世，死因不明。”

“唉，果然还是这样说。”

“事实况不是如此，是吗？”万里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