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但是控制行为丧失，也就是重躁狂症和神分裂症中的‘冲动行为’。这种况，就更要特别慎重，一定要符合相关的医学标准。”

“是吗？那我可要仔细研究一。”

“喂，你不是要退吗？”不得已提醒这个健忘的人。

“是要退。不过，在主任回来前我不能什么也不，至少我要给接手的人打一个好底。”

“想不到你还真善良。”

“这不是善良与否的问题。我还要在‘长空’混饭吃呢，哪能不夹着尾巴人。”小夏回了一句嘴，但上又去思考那个案，“他除了在被关押初期有过过激行为，但随后几乎是默许了自己的罪行。他是受过等教育的人，不会不知后果，但他没有过任何辩解。可为什么昨天突然变得那么激动呢？还喊着要我帮他？这解释不通！除非是他真的有病，或者真的――有鬼。”

小夏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万里看她的异样，伸手拍了一她的额，让她从回忆中走来。

她太容易接受心理暗示了，这是她心理上最大的弱。

她还在怀疑鬼神之说，可是他自己有过与众不同的经历，知这世上无奇不有，存在着科学无法解释的唯心事，所以为了保护她，他一定要想个办法。他知这事不是他能解决的，但是他可以找人解决。犹豫了良久，他终于定决心。

只有那个人能帮小夏了！

虽然有对不起多年的交，可他不能放任小夏在这漩涡里越陷越深而不。他低在一张纸上写他决定求助的人，然后递给小夏。

“这是什么？阮瞻――夜归人酒吧――地址――”小夏疑惑的抬起，“万里，你是什么意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给我介绍男朋友！他比你怎样？比你差的我可不要。”

“朋友一场，他这种不好对付的家伙我怎么会介绍来害你，只要你小心别迷上他就行了。”

“切！”

“别忙着鼻孔气！”

“那你把他介绍给我什么？难他有法律纠纷让我帮忙？先说好，咨询类的问题我可以帮忙，但要打官司麻烦他和所里联系。你知，我们的律师纪律规定是不允许私接案的。”

“你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万里对小夏急躁的脾气到好笑，但这也是他喜她这个人的原因之一。她和这幢级大厦里的所谓英白领相当不同，有厚的‘人’味。

“他没有麻烦。这间酒吧是他开的，我把他介绍给你，是想让你去找他。”

“就是说他帅得特别不同寻常？”

“就是说他能通灵！”

“通灵？”小夏没预料到他会说这个，“真的假的？或者我听错了？你没开玩笑？”

“你没听错，我也没开玩笑。”万里阻止小夏要摸他额的举动，“我也没有发烧。小心！你的丝巾掉在汤碗里了。”

“那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你不是最讨厌那些江湖术士吗？以前和你看个这种类型的电影，或是在庙门看个相算个命什么的，不也被你嘲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