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动人,即使是冷血如顾宁川都不得不承认面前这女人真是得不真实。他伸
手,冰凉的指尖抚摸著那颗妖娆的泪痣,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这颗痣无时无刻不在
引著他的注意力,仿佛在告诫他,对他诉说著什麽。
“怎麽,害怕了?”顾宁川著迷似的轻抚琴伤的唇,看著她青丝散乱香肩微的坐在自己面前,
滴滴的宛如一个香坠
,那手足无措的
俏模样,低垂的小脸,卷翘的睫
不住地颤抖著,我见犹怜。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她,如今再细细看来,也不再是以前的她了,五官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虽然较之以前更为
丽,可他还是想要以前的樊心
。“这张脸,的确
了不少,但我还是喜
以前的怎麽办?”
理说,她是怕他,但不应该怕到这种地步,可现在不一样,她有孩
了,她绝对不能再经历那些事
,绝对不可以!她不允许自己再陷
那样的境界!
见琴伤没有回答自己,顾宁川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著:“我是该叫你心,还是叫琴伤好呢?不过你自己应该比较喜
琴伤这个名字吧,那我就叫你心
好了。”暂时,她还没有资格被他叫
琴伤,她是樊心
,是只属於他一个人的樊心
!
床上坐起来往後退,表现的好像看到了地狱里的恶。
自己现在在他手里,那麽他必定是知了。琴伤不安地看著顾宁川,紧张地吞著
,她没有想过要否认,反正对於顾宁川来说,她否认与否都不重要,只要他认定了,那谁都别想改变他的想法。
多令人动呵,他的小
隶,他的小玩
终於又回到他
边了,他可以紧紧地把她攥在手里,看这次还有谁能带走她。“是不是很害怕?原来你也会害怕啊,我以为你敢自焚,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呢。”说著,俯首亲吻她的唇
,意外地发觉居然有了温度:“哈,能从坟里爬
来,混得风生
起,还让那麽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心
,真是好本事啊你。”还真是他小看她了,连锁魂咒都锁不住她!不过幸好,如果不知
她还活著,接
来的几十年他要怎麽度过呢?她一个人死了,倒是快活了,却把他一个人丢
来,孤独寂寞。
琴伤没有反驳,因为她知自己说什麽都没有用,顾宁川认定的事
,是绝对不会更改的。如果是没有孩
之前,她不会害怕,因为她觉得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孩
,如果顾宁川知
了……
他一直觉得她十分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每每当他快想到什麽的时候,那最重要的线往往就会戛然而止。但现在,他知
了。“心
,这麽久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这麽怕我。”
他的手冰凉冰凉的,琴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脑里迅速闪过一大堆画面,为什麽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麽被顾宁川带走的?她记得她吃了
东西,然後在书房里犯困,狐狸
嫌长歌的打字翻文件声太大吵到她,就把她抱回房间哄著睡著了……然後……然後是发生什麽了?怎麽她一
印象都没了?“…
腰後一条长围住,琴伤不仅没有如愿退开,还被他一把拉到怀里,狼狈地趴倒在顾宁川的
膛上,
汪汪的
睛无措地四
游移,
本不敢跟男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