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被人抢位置,才会如此群qing激愤。
白云航这么一说,公人的qing绪越发不可收拾了,骂骂咧咧个不停,茅禹田问dao:“不知大人有什么善后的法zi?”
林府尹从四品,白县令正七品,地位着实差得太大,靠ding是不能ding回去的,再说了,大大地得罪了林府尹,白县令的位置也不稳,因此他说dao:“还有什么法zi,供起来便是!”
这个“供”字是极见gao明的,大伙儿如梦方醒,沈越笑dao:“怎么一个供法?”
白云航很随意地说dao:“咱们登封县衙,一向是ru不敷chu,现xia为了给雨小将军筹集军资,更是在外面的商hu那欠了一屁gu的债,着实供不起这两尊,茅禹田!你写个呈文,就说本县财力有限,有心无力,这两位的粮饷请府里解决!”
茅文员笑着说dao:“大人gao明!属xia佩服得很!”
第二天,这两位县尉和主薄带着十几个人就赶到登封县来赴任了,结果才jin登封县境,就见到好大排场,过百人如狼赛虎的公人在大路两旁摆开队形,大有dian鸿门宴的滋味。
白县令笑着迎了上去说dao:“本县一向缺少人手,林府尹派了两位过来,那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缺人手?当我们是瞎了yan,开封哪一县有这么多文员捕快,甚至连捕快都装备了军中的qiang弓,两个人都xi了一kou冷气,这登封县的shui恐怕深着。
才赶回了县衙,一个公人回报雨小将军有请,白县令就没影了,县尉大人足足等了三个时辰,肚zi空空如也,也不见白县令摆的洗尘宴,再也控制不住地吼叫dao:“今天晚上在哪吃饭?在哪睡觉?”
沈越沈捕tou笑着答dao:“大人,我们一向是回家吃饭睡觉!至于两位大人的事qing,我们县令大人没交办xia来啊!”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两位新上任的大人只好自己找了家客栈吃饭睡觉,银ziliushui一般花chu去,可第二天又见不到白县令的人影,众公人都笑dao:“大人,县令大人没交办,您先将就着吧!”
白县令带着夫人在县城外好吃好睡好玩了两天功夫才总算回来了,他一见面笑着说dao:“两位同僚,实在是雨小将军那边分不开shen啊!告罪!告罪!”
这两位都是着急上火了,衙门开饭没他们的份,睡觉没房zi,就连办公的桌zi也没有,当真是连chagen针的地方都没,十几个人吃住在客栈里面,银zi倒是象shui一般地使chu去,当即拉着白云航的手问dao:“大人,我俩什么时候到衙门办公啊!”
白云航笑呵呵地说dao:“不急!不急!两位同僚是林府尹的得力ai将,是万万将就不得的,非得腾chu个好位置不可!只是两位来得太仓促了些,总得让我好好筹划筹划!”
说着,就把茅禹田拟好的呈文递了过去:“本县财力有限,两位的粮饷就暂时挂在开封府如何……要知dao开封府的待遇比咱们小县城要好得多啊!”
刚说到这,沈越在外面跑jin来大声dao:“大人!熊捕tou回来了!”
白县令当即一阵快跑,留xia正在发愁之中的两人,熊捕tou也是一shen风尘,兴冲冲地说dao:“大人!属xia不负所望!”
白云航笑着说dao:“这事若成了,你当居首功!你先喝杯茶,再仔细说说,那人都有什么条件?”
熊捕tou连茶也没有喝:“是这样的……”
那两位新上任的大人都是火烧眉mao了,到了登封都五天功夫了也就见过白县令一两面,可白县令就是说了几句:“好!好!好!”
可是实际问题却从没解决过,这一日两人再也控制不住,准备到县衙闹腾闹腾,刚到县衙门kou,白县令已经chu来了,只是后面还有一大帮全副武装的公人,个个杀气腾腾,威风得很。
这两位就犯了犹豫,不多时,又来了一队人ma,两个指挥骑在ma上,后面跟着一大帮亲兵,笑着说dao:“白县令,我们兄弟给你捧场来了!”
白县令笑dao:“多谢多谢!”
这一闹腾,两个新上任的官员也不敢闹腾,准备看看再说,只见那两个指挥笑dao:“白大人为虎翼军筹措军资尽心尽力,这也是我们应尽的职责了!”
白县令转shentiao上了一匹租来的骡zi上,笑dao:“过奖了!还是老规矩,咱们登封县的公人打tou阵!”
两个指挥也不愿意当打tou阵的炮灰,当即笑dao:“那就不客气了!”
以白县令的过百公人为前导,两个指挥跟在其后,拉开了里许长的纵队浩浩dangdang地朝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