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问dao:“什么大秘密?能比得上我和她的事。”
秦钟dao:“有过之而无不及矣。”
宝玉dao:“你说。”
秦钟dao:“你与凤婶zi不过是叔嫂之亲,我与那人却是jie弟之亲,你说这桩秘密比不比得上你的?”
可卿听得心脏几停,隐约已知她弟弟要说什么,但这时候哪敢jin去阻拦?
宝玉“啊”地一声,颤dao:“你是说……你跟你jiejie……”
秦钟得意dao:“没错,老早之前我与jiejie就有那肌肤之亲了,她的shenzi便是我破的。”
窗外的可卿站立不住,ruanruan地跪坐地上。
第四十回暗阁绮景
宝玉几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喃喃dao:“你们这岂非…岂非是乱…乱lun?”
秦钟冷笑dao:“你与凤婶zi又何尝不是?”
宝玉哑kou无言,心中隐觉两者不能相比,毕竟凤jie儿与他只是叔嫂关系,这样的乱lun,当然不如他们亲jie弟那么“乱”吧,殊不知秦钟跟可卿其实并非亲jie弟,当xiadao:“你们什么时候就……就那样了?”
秦钟dao:“我也不大记得啦,从小我们便睡在一起,好象是到了我十一、二岁上才分的床,但那时jiejie的元红已被我采了。”
宝玉吞了一xiakoushui,dao:“难怪你们jie弟俩ganqing这般好,我瞧她跟你jie夫倒是客客气气的。”
可卿又听她弟弟dao:“我们睡在一起,最初只不过搂搂抱抱,后来慢慢地才摸来摸去,便是我能ying起来的时候,也不知应该如何,直到有夜xia了大雪,两人冷得在被窝里挤zuo一团,耍到快天亮,不知怎么nong的,我就cha到jiejie里边去了,奇怪她也不怎么痛,只是第二天才瞧见被zi床单上染了好多血,我们心里害怕,便赶忙一块儿收去洗了,哎,如今想起来,可真心痛死哩。”
宝玉也觉十分惋惜,dao:“那时你们又不懂,怎能怪糟蹋了好东西。”
可卿mei目朦胧地跪倚墙边,迷迷糊糊地想:“什么都叫这人知去了……”
宝玉忽dao:“小钟儿你说,她跟你凤婶zi两人的床tou风qing,谁好?”
可卿心里恼dao:“混帐小zi,凭地拿我去跟她比!”
秦钟想了想dao:“凤婶zi丰腴,我jiejie苗条,凤婶zijiao娆,我jiejie妩媚,这些各有千秋,难分gaoxia,但我jiejie却有两样最妙的,绝对要比凤婶zi销魂……”
宝玉心yang难熬dao:“快说,别急我啦。”狠狠地挑了shen底的jiao男几xia。
可卿也紧张地竖起耳朵,心dao:“小钟儿要说我什么?”
便听秦钟dao:“我jiejie的阴jing1最是麻人,只要粘上一dian儿,任你是那铁浇铜铸的男儿,也得立即丢盔弃甲,更有一样妙chu1,就是她排chu来的那些东西里han着奇香,一丢shenzi,满屋zi便都是香的。”
宝玉听得是kougan1she2燥,压着秦钟猛挑狠刺,叹息dao:“可惜我今生无福消受矣!”
可卿自然知dao自已至mei时qing形如何,听她弟弟把这些最羞人之事都告诉给宝玉,不觉雪颈都染红了,忽然想起一个深深藏在心底的梦来……
秦钟拱起白屁,奋力迎接宝玉,轻哼dao:“那也未必,我倒觉得jiejie很喜huan你哩,有回我们huan好,正到meichu1,她却忽然问起你……”
宝玉讶dao:“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