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河一贯无所谓的样，李泗却神郁郁，似有心事。听到原霁的招呼，李泗勉调整了自己的心，笑着过来。

原霁沉默着，觉得这样的梦和现实不一样，有些没意思……他如今细想一次次梦的契机，心中不禁一顿：若非每次梦的缘故，都是因为关幼萱夸他“狼崽”？

“他是脑缺筋吧？”

他栏杆就要揍二人，二人一东一西地散开。原霁哪里会放过，却是这一刹那，他眸一眯，他怀

原霁在想自己的梦。

两人当着原霁的面就讨论起来――

二人迟疑：“你确定那是夸？”

原霁跃跃试，又很迟疑。他踌躇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招惹一关幼萱，试验一梦的契机对不对。不知他激她说来，还有没有效果？

他约定十月南去找她，他真的有南么？又真的见到了她么？

“我十月南去姑苏寻你。不好坏，我都想亲听你说一个答案。”

赵江河和李泗：“……？”

他这几日，又开始频频梦。他梦中一直梦到另一个原霁给关幼萱写信，也梦到了关幼萱一无所知。这个梦延续着他之前的梦，是现在和之后要发生的事。

两人恍然大悟，李泗心细，看着原霁心不在焉，便问：“那你坐在这里什么？不去准备准备？”

三个人凑在一起，不禁调侃起原霁――“你总算当上将军了啊，元帅派你去哪里？”

原霁踟蹰片刻，说：“我在想我家萱萱是如何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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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让他知自己喜关幼萱，而不得？

赵江河与李泗好奇起来，纷纷询问，想学习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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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河！李泗！”原霁抱着鹰发呆时，尖看到了走向校场的两个好友。

只是“十步”时而抬，见它的主人蹙眉抿唇，神恍惚，并不是很兴的样。

原霁骄傲：“她夸我是‘狼崽’！”

原霁黑脸：“我听得懂！我审也没问题！我聪明得很！你们两个不要当着我的面这么讨论……”

这般幸福的生活，自“十步”长大后就没有过了。

原霁吊儿郎当地坐在围起来的校场栏杆上，抹额，束尾，英姿飒。他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十步”，手掌托着鹰，缓缓地给“十步”梳理羽。“十步”从箭伤活来，变成了一只虚弱的鹰，整日被原霁抱在怀中，走到哪儿抱到哪儿。

原霁：“北营吧。”

原霁的心随着自己的梦境起伏，这般有逻辑的梦，不像是臆想，像是会真实发生的故事一般。原霁换个角度，将其当一段故事，亦看得津津有味。但是这样的梦，意义是什么？

然后呢？

五月日，天渐渐起。校场上有骑士策练刀，有兵士喝着跑步。

原霁渐渐接受也许在某个时候，阴错阳差，他真的没有娶了关幼萱，关幼萱和他是陌生人。但是在梦中关幼萱回家后，他一直给她写信，与她了约定――

了决定――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少青有些奇怪，你说他聪明吧，他有时候听不懂别人的话，读不别人的绪。”

原霁纳闷：难梦中他的世界，只剩一个关幼萱了？他怎么天天梦自己追慕人家？

“也许他是审和常人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