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恩师说……」

「夫君……」

※

「她再凑上来，我把她嫁给守后门的瘸老王。」

「那表妹……」

「既然是弟兄

「更久以前……」杜冬萃晃了一才拉回意识，「更久以前我还不是杜冬萃时候的记忆……痛苦的记忆……老木说要让你们五人吞完彩珠才能理这五颗麻烦的黑珠……这珠裂只是让我睡几天几场梦就没事了……别担心……」

就算是反派，心底也会有一块柔的地方装了重要的人，爹娘、恩人、生死弟兄……这重要的人，其实，真的很难是妻……

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如果是在民间戏曲里，他们的角绝对是那最后会被推去游街之后斩首于菜市以正视听的反派。

「可是……」

「那……那些夫君的同袍托孤的……妹妹，怎么办？」杜冬萃眨着被泪洗过的翦双眸，疑惑的问。

不能怪他一个天立地的大男人怕成这样，那些听起来明明不是他这辈的却又真的是他过的事，如果立场对调，他早就把错待他的人千刀万剐了，所以他很害怕，害怕杜冬萃再也不原谅他……

「只有我一个？」

杜冬萃昏迷兼梦游这几日，虎镇和月远傲不约而同的赞成对方确实是混，而自己是十成十，不，十成十二的混帐东西！

月远傲严厉的气让杜冬萃总算停止那扯不清的梦境，可坐在一旁的虎镇不满了，自己错事，也不好好歉，凭什么凶杜冬萃。

「对，只有妳一个，我他的这辈没这么真心过，妳再怀疑，我要生气了。」

「不会，一房都不纳，妳不要再哭了。」月远傲决摇。他拿着棉巾替杜冬萃冷敷双，这几日她哭得憔悴，哭得他心疼。

「杜冬萃！妳听明白了！我这辈只娶妳一个！不，不只这辈！以后！永远！只有妳一个！」

「噢……」

「不纳，罢官也不纳。」

「夫君，你真的不纳第十三房小妾吗？」杜冬萃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她说的是梦话，但他们都知，那是确实发生过的事。

昏迷前，杜冬萃丢最后一句话是：「虎镇、月远傲，你们真是混……」

「不妳要说什么，我也和月远傲一样，从今往后绝对只有妳一个，不我过去过什么，只要妳原谅我，妳要纳几个侧夫傍夫妾夫都随妳……」他的胡说八让月远傲反过来拍了他的后脑杓，「噢！也不要太多啦……五个刚好的……」

杜冬萃这次看着的人是虎镇，月远傲趁机赏了他一拐，他则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等她开。

两人听到叫唤，同时凑到杜冬萃面前。

「可是娘说……」

可是就好像前放着以我为主角的电影一样，要我一边看电影一边说话……分心好难……不对……重……重是彩珠里是你们遇到杜冬萃的所有记忆……可黑珠里的是……更久以前……

「我娘说什么我也不会纳。」月远傲今日第一百二十三次骂前几辈的自己混帐，他想的事谁能左右，什么碍于娘亲施压，本只是他顺势而为罢了。

虎镇大掌往月远傲的后脑搧去，月远傲弯躲开，拳同时往虎镇的腰侧招呼，看两个幼稚男人又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