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着,垂yan靠在ruannang上发愣。
若是两xia里有话说倒还好,这般寂寂的,心思落在那chu1,反而真真让人难捱。
gao暧只觉彼此相贴的地方被焐得越来越re,那gu微妙之gan隔着被衾渐渐发酵,烘得整个人都红tang了起来……
一想到他定然也是如此,便恨不得立时找个地feng钻jin去。
“公主才刚解了毒,正该早些歇息,臣原不该打挠这许久,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说,还望公主见谅。”
她不意他忽然开kou,说得还是正经话,愕然抬tou望,见他也正瞧着自己,俏脸不禁一窘,应声dao:“厂臣有话请说,不必告罪。”
徐少卿看着她,只见因局促而生的红晕如胭脂般晕在那苍白的小脸上,凭空增添了几分颜se,jiaomei之余缺也掩不住那份带着病容的憔悴,像是因这一回,将许久积淀的些许元气都耗去了。
他暗暗一叹,正sedao:“这次公主能得脱大难,实再是不幸中的万幸。臣原本还曾向公主夸xia海kou,说什么定会护持周全,如今瞧着,实在有些托大了。”
gao暧听他忽然说起这话,不禁颦起眉来。
“厂臣如何这般说?是我自己只顾着心急,又没见识,才勿信了人言,以至酿成此祸,又与厂臣何gan1?”
她顿了顿,似是被什么袭上心tou,面带忧惧问:“前时厂臣曾说,当年那杀人凶徒尚留在gong中,这次……敢就是此人么?”
徐少卿先是别开yan,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手捋着曳撒xia摆,跟着不紧不慢dao:“此事只怕另有牵连,臣目xia还在查,公主知与不知也没什么两样,况且臣也说过莫再理会,就请公主不必再问了。臣的意思是,此次虽是累及公主伤了万金之ti,但其实未尝不是件好事。”
“好事?”她凝眉望着他,愕然不解。
他shenzi微微前倾,压住些声息问:“公主可还记得,臣曾经谏言过,请公主尽早离开京师么?”
“你是说……”
徐少卿diandiantou:“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世事难料,yanxia或许便是个机会,只是不知公主可愿听臣安排?”
gao暧闻言,心tou登时又怦然起来。
这次在鬼门关里打了个转回来,她对这大夏gong廷已不存半dian幻想,若能就此离开,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可是他呢?
离了这里,他们还能像这般相见么?
gao暧忽然发觉,对他的那一丝牵挂早已结缠为茧,笼在心tou,剪不断,chou不清,再也无法轻易割舍。
想到这里,不禁幽幽一叹。
“公主为何叹气?莫非舍不得离gong么?”
她听他这么问,咬了咬唇,心中好像憋着一kou气,难受得不行,终究还是忍住没问,低眉掩去那片愁se。
“厂臣误会了,gong里我本就不惯,又怎会舍不得?只是……嗯,猛然听起这么说,一时没转过来罢了。再说,我在gong中相熟的,也就只有厂臣,厂臣如何安排,我便如何zuo就是了。”
徐少卿似是从中瞧chu了什么,却也没说破,diantoudao:“既是公主这般说,臣便好放心行事了。”
说着俯过tou去,对她低声耳语。
gao暧一一应着。
堪堪说完,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