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犹恐不及,你却还想当面对质,果然是不知羞耻。呵,只可惜平远侯面nen,此刻早已走了,才不会与你再见。也罢,既然抵死不认,非要将丑事说chu来,那哀家也不必再替你遮掩了,秋云!”
“nu婢在。”
一名gong女撩帘而ru,趋步来到近前。
“你将方才所见之事再说一遍与她听,不用避讳。”顾太后气哼哼的伸手一指,随即抓起几上的茶盏拂了起来,盛怒之xia自然加了几分力dao,只将那盏儿刮得锵锵作响。
“是,太后。”
那gong女蹲shen行了一礼,便转向gao暧,面带嘲讽,毫无谦卑的直面着她dao:“nu婢方才奉懿旨去请平远侯过来见驾,刚到偏厅外,就听公主与平远侯叙话,说的尽是些清修如何寂寞的事。nu婢觉得奇怪,便在门前瞧了瞧,见公主嘤嘤泣泣,尽zuo些媚态,平远侯起shenyu走,却被拉着不放。哦,对了,公主好像还邀平远侯同去游览东都白ma寺呢。”
gao暧见她说话时目光闪烁,但这些无中生有的污蔑之词从kou中说chu来竟是平顺无比,就好像真的亲yan见到了似的,gen本不容置疑。
她心中像憋了kou气,怎么也压不住,双目冷冷地直视着对方:“你敢对天发誓,所言句句是真么?”
那gong女脸上一滞,旋即有些不自然的chou了chou唇角,ting着脖zidao:“公主是千斤之ti,怎敢冒犯?nu婢只是照太后吩咐据实而言,又不曾有什么过错,为何不敢对天发誓?”
她说着,瞥yan望了望顾太后,便举手过toudao:“苍天在上,nu婢方才所言若有半句不实,便教……教我终shen受苦,不得好报。”
gao暧轻轻一笑,双手合十dao:“招果为因,克获为果,因果循环,诚不所欺,但愿你记住今日的话,待到受苦时,莫要悲叹。”
那gong女尚未答话,便听“砰”的一声,顾太后猛地将手中茶盏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半盏茶shui溅chu来,顷刻间打湿了gao暧的裙摆。
“放肆!你这番指桑骂槐的言语,当哀家听不chu么?明明有人证在此,却还嘴ying不认,果然xingzizuo派都像慕妃那贱人,一般的阴险妖媚,不知半dian廉耻!”
gao暧听她疾言厉se,竟辱及生母,饶是清修了十几年,早已定了心xing,此刻也忍不住忿怒,只觉全shen的血ye都冲到了脑中,竟有些chuan不过气来。
她定了定神,咬唇dao:“太后母仪天xia,怎可用这等污言秽语辱及云和的母妃?我虽说并未长在gong中,但也知礼义廉耻,所谓引诱平远侯一事纯属污蔑,还请太后明鉴,还云和一个公dao。”
顾太后那张脸早已胀得铁青,听了这话不禁更怒,厉声喝dao:“好个云和!你行止不端在先,如今还敢chu言ding撞哀家,全无半dian人zi模样,我朝向来以孝义为先,怎么gong中竟chu了你这等不肖之人,来啊,给哀家掌她的嘴!”
旁边那gong女像是也没想到,愣了一xia才慌忙应了声,一步步走向gao暧,但目光却垂着,不敢看过来。
gao暧浑shen颤抖,手脚冰冷僵ying。
她不想挨打,只觉若是那巴掌chou在脸上,就好像连带着死去的母妃也一起受辱,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可她反抗不了,这里也没有任何人能帮她,到to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