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羞辱的话，却让申雅感到心动，“一辈子”这样的诺言太过遥远，但从姜云依口中说出来，反而让她有了期待。

        她无疑是兴奋的，但此刻的她需要扮演的是被“学生”胁迫，不得不“服从”的老师。

        所以申雅没有开口，她只是避开了视线，装作没有听见这句话。

        姜云依同样亢奋，她太喜欢这样冷着脸又不得不妥协的申雅了，这会让她的控制和占有都得到完全的释放，这样冷漠又疏离的申雅，只会在她面前出动情的模样，反差感令她沉迷，她恨不得将申雅锁起来，关在只有她能瞧见的地方。

        但她却是个耐心的捕食者，她习惯将猎物慢慢地，在散发出迷人香味的时候仔细品尝，所以，她拿起黑色小棍子，缓缓地说：“老师不妨今天就教教我，您平日里，都是怎么当小狗的？”

        说完，姜云依用黑色教鞭点了点申雅的：“申老师，这是什么地方，能不能告诉我？”

        而申雅却咬着下，那耳尖红得就好似快要破开滴下血来，她面上的屈辱感，让姜云依忍不住用教鞭抽了一下她的，衬衣被打出了一个褶皱，申雅也抽了口气闭上眼。

        “老师不合的话，我可要拍下来发到班级群里了。”姜云依边说边用教鞭的端戳着申雅的。

        申雅像是怕了这般威胁，她极不情愿地张开嘴，“是。”

        姜云依点点，“那有什么用，可以让学生怎么玩呢？”她像个勤奋好学的学生，眼中还出了对知识的渴望。

        申雅背在后的手已经攥紧了拳，这问题让她像是置在烤盘上，粉色从脖上蔓延，她羞得都不知该将视线落在何。

        姜云依问得紧，她不回答，对方还站起了，姜云依两只手撑着桌面，脑袋凑近了她，那样不加遮掩的赤视线，让申雅连呼都止住了。

        “老师怎么不说话？”姜云依了申雅的：“是觉得学生太笨，学不会，满足不了申老师吗？”

        姜云依离得太近了，申雅闻到的全是对方上的香水味，成熟又知的气息，却说着这样调侃人的话，申雅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声，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她听见自己咙发出了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朦胧，“可以一或是住。”

        “哦？”姜云依握着申雅的，又用力抓了抓，“只是这样吗？”

        申雅了口气，尖和内衣的摩给她带来了轻微的快感，她稍稍适应了这样的抓，才又：“还可以...咬。”

        姜云依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扯了扯申雅的衣领，“那申老师能不能自己解开扣子，捧着让学生一？”

        申雅没法抗拒姜云依的视线与命令，她只能在对方的注视下，将扣子与内衣解开，姜云依没有让她把衬衣完全脱下，扣子也只解开到小腹的位置就被制止。

        她两只手已经从衣袖抽出，衬衣挂在她的腰间，黑色内衣被丢在桌面，她咽了咽咙，才抬起手捧住，这像是喂母的姿势，她低下，看到姜云依坐回了椅上，随后又将脸埋进她的里。

        姜云依用鼻尖蹭了蹭这洁白的，还能嗅到只属于申雅的气味，她伸出尖了粉的首，再将整个晕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