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困难吗?”我问。
“老师这么早起啊?”我腾地一站了起来,差
儿没敬个礼。这是在刑警学院养成的职业病。
“确定是杀人案件?”
“110民警没有现场,在对面院墙上仔细观察了,床
有血,老人确实躺在那里,没有呼
。”
在刑警学院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之后,我的生钟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于是早早起床,在市局的
场上跑了几圈,便来到了病理实验室,打开显微镜,开始观察几张组织病理学的切片。
住眶泛红,“乖,好好养病,叔叔回
再来看你啊。”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
的哽咽,告别了小青华,转
走
了病房。
走到脑外科病房诊断室,我看见胡科长已经拿了CT片过来,在阅片灯上放好,和脑外科魏主任说着什么。我走了过去,看着这张CT片。胡科长不知我遇见了熟人,还以为我躲哪儿
烟去了,笑着问我:“怎么样,没给吓傻吧?看看这张片
吧,有什么问题?”
那时候没有微博,没法为小青华倡议捐款,我只有摸上仅有的200元,
在吴敬丰的手里,抹着
泪离开了病房。
看了两个小时,快到8的时候,胡科长
着惺忪的睡
,走
了实验室。
门外,小青华的妈妈付玉正趴在丈夫吴敬丰的肩上痛哭,吴敬丰无助地看着天花板。
很快,我们就坐在了去往宝河区的勘查车上。“什么况?”我问胡科长。
“一个孤寡老人,平时靠修鞋为生。在城郊结合买了一个门面,两层的小楼,一楼是门面,卷闸门,二楼是住的地方。门面的邻居发现老人昨天一天都没有开门,就有
儿生疑。今天早上6
左右,邻居听见他的手机响,但一直没人接,
觉不对,就去敲他的卷闸门,可是左敲右敲就是没有人开。不得已,就爬到门面对面的院墙上,从窗
里往里看,发现他的窗
是开着的,老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枕边还有血,就知
人命了,于是打了110。”
“8了,还早啊?收拾收拾
发,宝河区发了起命案。”胡科长埋
整理起他的勘查箱。
“现在是什么况?”我打破了这悲恸的气氛,问
。
“现场卷闸门是关好的,一楼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心很疼,对这可的男孩的遭遇,我竟然无能为力。
“去你的宿舍不见人,估计你来这里了。不错,好学。”胡科长是一个40多岁的老帅哥,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
成熟男人的气息。他在刑警支队的人气很
,被誉为集
貌、魅力与智慧于一
的人
。
“医生说,这次复发的位置在动脉旁边,手术会冒非常大的风险。现在正在保守治疗。”
“卷闸门是关闭的,那就是说,行凶者是从窗去的?”
这种小儿科问题已经难不倒我了,我随答
:“对冲伤。”
“费用太了。我们已经卖光了值钱的东西,房
也卖了,快支撑不住了。而且,看到他放疗化疗后反应那么严重,吐得死去活来,我们……我们实在不忍心。”付玉说完,又开始痛哭起来。我毕竟是他们孩
之前的床位医生,他们对我是非常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