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哥待了一会儿，突然里兴奋的光芒。我已经很了解飙哥，他有这样的表，说明有新发现了。

“这个……”我卡了壳，但很快就找回了思路，“我们用的方法，不能说是什么自然科学，但是，我们之所以能够通过采集一些数据来计算我们需要的结论，是前辈们通过收集无数长骨、耻骨，据这些长骨、耻骨上的一些特征指标，比对骨主人们的、年龄算一个系数，然后用多个指标系数，制定回归方程。因为有前期大量的数据支持，所以就会很准确。这……这叫统计学意义。统计学意义，也算是有科学依据。”我一气说完，对自己的回答非常满意。

“我问你，我们利用长骨、耻骨来推断、年龄，有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我想好了，两侧乳和肚脐，可以形成一个三角形。这个三角形有三个边和一个，我们利用13已知女尸上的这四条直线

“当然有依据，没科学依据，我们能算那么多年吗？能每次都推断得那么准确吗？”我回答。

“您现在有研究的想法，对这个碎尸案已经来不及了吧？”

这个问题问的，咱法医用这些回归方程算年龄、算，算了这么多年，突然问起有没有科学依据，实在是显得有些荒唐。

在解剖室里继续对尸块行检验的飙哥，此时走了解剖室，看他脸上的表，我知连神通广大的他对本案也一筹莫展。虽然有了10年的法医工作经验，走解剖室的他还是因前整齐摆放着的这么多女孩的尸惊呆了。法医就是这样，成天面对着残酷的死亡，总要承受大的心理压力。

我停手中的工作，用胳膊了额上的汗珠，问：“咋啦？”

“秦明，过来，我突然有个想法。”

“谁说来不及？我们不一定要有大量的检材。”飙哥指了指广场上的尸，“她们或许能帮助我们。”

我突然明白了，飙哥的意思是说，利用前这13女尸的组织形态，找到指标，计算系数，然后据尸块上的相应指标，利用系数的回归方程计算我们需要的结论。

“说得好。”飙哥赞许，“我们不能通过组织推断、重，是因为没有人去研究，没有人去收集检材（检材：不同于大家常说的“证”，比证的义更为宽泛。在现场和尸上提取到的任何可以用于一步检验鉴定的质，都称之为检材。经过检验鉴定的检材，如果对案件侦破有作用，则会被称为证。），去计算回归方程，对吧？”

“那你说说，有什么科学依据？”飙哥像是在给我考试题。

单位的，上多半带了份证，这让份识别简单了不少。尸表检验迅速地行，13个人，除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女孩因为猛烈撞击车，被碎玻璃整个儿掀到了脑后，撞击车导致颅骨粉碎骨折以外，其余的死者全都未发现致命损伤，结合她们的鼻附近都有明显的泡沫痕迹，基本可以确定是溺死。

大家都一声不吭地埋行尸表检验，心都异常的阴郁，多可怜的孩们，就这样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用什么当指标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