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接踵而至,我没能招架得住,生化和寄生虫两科双双挂了红灯。于是大二的暑假我就待在家复习功课没能再去参与实习,直到大三的暑假,我才再次来到了久违的法医门诊。
基层法医的工作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刺激,除了要在命案侦破中打tou阵,更多的jing1力要花在怎么zuo都zuo不完的伤qing鉴定和时不时就chu现的非正常死亡案(事)件上。
之所以用“非正常死亡案(事)件”这种形式来表达,是因为法医在对这类案件zuo完前期工作后,结合简单的调查qing况和现场勘查qing况,要在第一时间确定是不是命案,如果是命案则称之为案件,需要jin一步的解剖检验、参与侦破;如果确定不是命案,则称之为事件,尸ti则交给家属chu1理。如果把事件错看成了案件,会浪费大量的警力和jing1力,当侦查工作继续不xia去了,重新审视的时候发现了错误,法医就会被千夫所指;而把案件错看成了事件,就会造成冤案。非正常死亡案(事)件的chu1置,我们省每年都有一万多起,每个案件需要两名法医chu1置,所以平均每个法医每年就得看七十多起,当然,这还不包括交通事故的相关检验鉴定。
重新回归法医门诊的第一天就不消停,我刚踏jin门诊大门不到五分钟,电话就响起了。
“新绿小区的一位住hu,昨天夜里突然死亡,请你们过来看看。”是派chu所打来的电话。
“前期调查有什么qing况吗?”圣兵哥问dao。
“没qing况,封闭的现场,应该是猝死。”派chu所民警打了个哈哈,显然这样一起非正常死亡事件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
这个小区离法医门诊很近,很快我们便赶到了现场。
现场位于一栋楼房的五楼,是一套两居室,住着一家三kou。丈夫ti弱多病,是个xia岗工人,隔三差五地去附近的一个小作坊打工。妻zi,也就是死者,长得五大三cu,没有工作,靠捡废品赚些外快,两个人的收ru都少得可怜,只够勉qiang维持生计。家里还有个七岁的小男孩,长得十分可ai。
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发现现场并没有采取严格的保护措施,痕检员小郭正在检查门锁。客厅里坐着两名派chu所民警以及死者的丈夫和儿zi。丈夫一边抹着yan泪,一边念叨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儿zi站在一旁,脸se煞白,更多的是惊恐,而不是悲伤。他太小,大概还ti会不到失去亲人的伤痛吧。
圣兵哥不急于勘查现场,而是先将派chu所民警拉到门外,开始询问前期的调查qing况。
“前期调查怎么样?”
“很正常。上午接到报案说女的死了,我们就立ma赶来了。把男的和小孩分开问的。男的说是昨晚他在小房间带小孩睡的觉,早上洗漱完毕准备送孩zi去上学,喊女的起床,可是左喊右喊没有反应,过去一看,没气儿了。”民警ca了ca汗,接着说,“小孩也证实是他爸爸带他睡的觉。”
“屋里正常吗?肯定没有人jin来过?”圣兵哥看着小郭说。
痕检员小郭直起shenzi,说:“肯定没有。门是从里面锁住的,没有撬门和技术开锁的痕迹。窗zi我也看了,都是关着的,完好无损。可以确定是个封闭现场。”
“这夫妻俩,平时ganqing怎么样?”圣兵哥还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