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了。

“漂亮女人的话真是不能信啊。”我心里这样想着，暗自想笑。

“你说，小青是你的好朋友对吗？”女民警问。

女民警咳了一声，说：“那后来你怎么和她说的？”

我暗暗鄙视了一这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女民警，因为她的这个保证肯定是个谎言。

女民警温柔地劝说着，小女孩言又止，沉思了一，问：“那杨老师会不会知是我说的？”

可是小女孩看了我一后，说：“那也不让这位叔叔知，行不行？叔叔在这里，我不好意思说。”

“欺负是什么意思呢？”女民警还在往问，我都觉得有儿尴尬了，大概知个意思不就得了？

“那就继续查啊！这几十个孩的家长，有没有谁去过洪正正在外地打工的地？有没有谁一年前和洪正正有过来往？”许支队在电话里发起了火。

我的话音刚落，许支队的电话再次响起，第二组真的发现了况。

女民警说：“阿姨向你保证，今天我们的谈话只有你妈妈、你、我和我后的这位叔叔知，好不好？”

当我赶到红旗小学教学楼的时候，一就看见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她怯怯地靠在母亲的怀抱里，正在和一名女民警谈话。我默默地走过去旁听。

“这需要时间啊。”侦查员在电话那委屈地说。

“她趴在我上哭了好久，才告诉我，其实杨老师已经欺负她很多次了……”

“事，是这样的。”小女孩吞吞吐吐地开始了她的叙述，“前两天，午自习，小青被杨老师叫去办公室，过了一节课，小青才回来。她坐到我旁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太对劲儿，她全都在发抖，脸苍白。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只是摇，偷偷地哭。我不知怎么回事，就把她拽到教室外我们经常谈心的地方。然后，她就告诉了……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许支队别急，”我说，“说不准第二组能有什么消息反馈过来呢？”

“你见过她爸爸吗？你怎么知她爸爸能打得过杨老师？”女民警的这个问题问得非常有平，一是探一探杨风有没有可能认识小青的父亲

小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她说，她说，她说是杨老师把手伸她的裙里，抠她面。”

我隐隐地觉得我可能猜到了真相，于是知趣地躲到了门外，从光明正大的谈话转为窃听。

看来这个小女孩还不知他们的老师已经永远都不会知他们说些什么了。

“我，奸幼女？”每次听见奸案都会急火攻心的我，在门外握紧拳暗自骂了一句，“披着老师的禽兽！”

“我叫她告诉她的爸爸，让她爸爸来打这个坏。”小女孩的自我保护意识很。

门的我，沉默地紧了拳。

“嗯，你别怕，慢慢说。”女民警说。

愿违。经过半天的工作，第一组侦查员反馈的信息并不多。原来洪正正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汀棠了，他在案发当天才刚从外地归来。而且他从来都不用手机，连通话记录都无法查找。

“那如果小青被欺负，你是不是应该告诉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