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贼喊抓贼吗？”大宝说，“远抛近埋。凶手因为熟悉自己地里的况，所以才会扔自家井。扔井后，又害怕有路人发现，所以往上面扔了一些井附近的麦秆。过了两天，他还是害怕，于是报警了，以为他自己报警的话，警察就不会怀疑他。”

我默默翻动着幻灯片，在死者家里床上的一张照片停，说：“这个倒是可以解释。如果死者于睡眠状态，上可能会盖着这一床巾被。这时候，一个人突然压在上，裹在上的巾被就成了一个无形的手铐。两个胳膊伸不来，就没办法抵抗了。而且这种束缚，是整个上臂的束缚，受力面积大、压小，自然不会留约束痕迹。”

大宝完成了他的现场重建后，黄支队长赞许。

“谁说凶手比死者壮？我不同意。”林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勘查完现场，坐在了会议室的一角。他说：“我对解立军家行了勘查，发现了一趟拖尸的痕迹。尸上有拖痕迹吗？”

我们的心在柴油机的轰鸣声中起起落

“那烟在什么位置？”大宝问。

侦查员拿证清单，打开电脑上的现场勘查照片，对了一，说：“是外侧板凳方。”

“这个不好说。”我说，“我开始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可能因为光线不同，会有不同的折吧，所以我们没看见，他看见了。”

“也就是说，是棋盘上黑方这边。”大宝眯着睛看幻灯片上的照片，说，“那就对了！红方把黑方将死了，也就是说，解立军这盘棋赢了解立文，所以解立文一气之，杀了解立军。”

“我开始也有儿怀疑。因为解立文说，捞麦秆后，就看见有尸，”法医说，“但是在打捞前，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尸啊。”

挖井队三五除二起活儿来，很快井的周围就被挖了个大坑。接着，井周的砖台也被拆除了。井顿时觉大了不少，打捞机的利爪伸井里，开始抓捞井底的杂。

黄支队微笑着。

“但有一解释不通。”大宝说，“我们分析凶手可能比死者还壮，但解立文是个黑瘦个儿矮的小老儿啊。”

就说，”侦查员被我的猴急逗乐了，“刚才，DNA检验门的人对现场诸多烟行了筛选，成功验一名男的DNA，和报案人解立文的DNA对上了。”

林涛说：“尸被拖动的时候，凶手在这几米的距离里，有多次休息的迹象。”

大家都认可。黄支队长说：“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去抓人。技术组，去挖井。”

“哦！原来如此！”我拍了桌，“现在解立文是重嫌疑人，所以挖他家的井，你没心理负担了是吧？”

挖井也是个技术活儿。当我们站在井旁不知所措时，不知哪个聪明的民警请来了一个挖井队，他们打着矿灯、拖着打捞机就到了现场。

林涛指了指幻灯片上成趟痕迹中间的断层，说：“这些空白区，应该是移动停后形成的。也就是说，凶手拖动这尸，是很费劲儿的。那么凶手应该是个并不壮的人。”“可是我们检验尸的时候，发现死者的反抗很少，”大宝说，“四肢关节都没有损伤。”

我：“很多，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