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如玉面庞，赤颤栗的男，低哑隐忍的呻气息，无不在的排斥抗拒，无力挣扎的屈服接纳……她第一次发现他的竟是那么，第一次发现她的师傅竟然可以这样魅惑人心。

清理门这种事，季芹藻一向擅长，不是吗？

“芹藻，乖，叫我的名字……”她一手握着男劲瘦白皙的腰，那上面已经遍布她的指印；一手则动着对方那翘起的阳，着它充血并吐稀薄粘的冠首。

呵……她的心尖颤了颤，而后面冷心地想，她就不信自己今天压不住这邪火！

顾采真上辈坏事了那么多，不晓得多少人背地里诅咒她不得好死再加死后十八层地狱，连她自己都这么以为的。所以这玄之又玄的重生际遇，来得着实太难得，简直像是错了一般侥幸。谁知这一世她要是死了，还能不能再来一次？重获再生的机会又不是地里的韭菜，割完一茬还能再冒来一茬。怕是这次她要是再死了的话，就彻底死透了，魂飞魄散才更有可能吧。她打心底不觉得天会偏帮她，只当自己是机缘巧合，可不想就这么为了个压不稀罕的男人，莫名其妙丢了命。

“嗯…

往事似乎与现实重叠，顾采真背后的掌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中的清明有些涣散，但很快又被她行凝聚。

记忆中温柔的、教她法与理的，虚伪的、剖丹又抛弃她的男人，又一次变幻另一副难忍的模样，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面目全非。他是，她亦然。

整整一夜，从天黑到天明，他被她折腾得最终昏死过去，一直都是被她蒙住睛的。

让她想到了前一世，她在这晚来秋的密室里，第一次要他的那个晚上。

只是，顾采真的沉默让他有些担心，可又怕再近一步会让少女紧张，“采真？”他微微侧，剑眉微蹙，的鼻梁，淡粉的薄唇轻轻张合一碰，柔和地念她的名字……

要命，他现在这副样……

顾采真抿紧唇，默不作声地看着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男。她倒是想开随便糊他一句，可背上的灼痛更加明显了，视线模糊了一刹那又清晰，神智亦然。她只得尽力压抑着里涌动的邪气。现在，她一定不能现幻觉。连她自己都不知，若是她现在失控的话，会发生什么。虽然说上一世，她的确很迷恋季芹藻的，上瘾得好似髓知味一般。可那时她已经足够大，可以迫他任何事。他是她的俘虏，是她的战利品，是她的贞妃——他是完全属于她的，她可以随意折磨，尽享用。如今则不同，她若是对自己的师傅季芹藻行那不轨之事，只怕还没能扯开对方的腰带，就先被一掌拍死了。

也幸好，季芹藻如今蒙住了他自己的睛，否则便会看到在他面前一向恭敬有加的女徒儿，此刻中又泛着那隐约的血红，看向他的目光无比深沉。

真本是冷看着他这一连贯的举动，在看到他蒙转后的面容时，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莫名生的津。

只是，毕竟她心里起了念，哪怕理智还在，终究还是在一呼一之间多了不一样。季芹藻本就是心细之人，蒙住双后更是官锐，又着重注意着顾采真那边的动静，顿时发现了她的异样，“采真，你怎么了？＂他止住脚步，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靠近而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