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红袍早就被压得布满褶，上面还有深深浅浅各种的痕迹，充斥着过后残留的淫靡气味，凌乱极了，此刻不过让花正骁得以勉蔽。

“你把锦儿怎么样了？”花正骁一边艰难地拉好自己的衣服，一边问。

花正骁得知花似锦安全无虞，心底先是一松，随后又茫然又纠结，刚刚他的份已经被锦儿看穿，他要如何面对那孩？但避而不见显然不现实，那孩的倔得厉害，自己若是不现和他说清楚，他怕是真的会如顾采真所说，来闯真言第二次。

“没怎么样啊，”顾采真兀地止住了笑声，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勾起他散落的一缕墨发，语气暧昧而恶劣，“我忙着把你这样那样呢，哪儿有空他。人还在外面，连殿门都摸不着的地方。咱们俩刚刚的动静，他可一儿也听不见，放心。”她吃吃地笑，像是觉得自己贴极了。

见他默认，顾采真起去了殿，换了一套浅缃的裙衫才回来，也给他拿了一套净整洁的红衣。

哪怕这一回顾采真没有杀他，依着她阴晴不定的脾气，一次她会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她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反手拿一个东西，“别急，你想自己换衣服也成，但是要把这东西先用上。”

“不必！”花正骁劈手去夺，可浑酥，后痛麻，他行动自如都不到，哪里是神清气的顾采真的对手，反而被女顺势勾住了腰。

“你梦！”花正骁气到极也恨到极，先前她假借“上药”也曾拿这样的东西羞辱侵犯过他，不堪回首的黑暗记忆差就将他吞没，他厌恶地伸手想将其打到地上，顾采真轻轻巧巧就避开了，“上面涂了对你有好的玉膏，真是不识好人心。”

“你放开！”他本不想与她碰。

顾采真冲他灿烂一笑，“我看你也没什么力气，不如――我帮你换。”

花正骁满腹心事，也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这华清殿会有他的衣备着，他伸手去接，顾采真却把手一收，“等等。”

花正骁一脸隐忍地看向她，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招。

骂，“疯！”

第三十六章不要（伪梗）

顾采真对花正骁所思所虑可谓一清二楚，“怎么，在犹豫要不要见他？想好怎么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花正骁眸沉沉地看向她，她将他扶坐起来：“你要见他，我没什么意见，更不会拦着你。”然后就像没事人一般问，“不过，你是不是得换衣服？”

她笑颜如花，浅缃的裙衫衬得她肌肤莹通透，气质简直淡然又柔和，更衬得她说的话字字诛心，“要么，你自己去；要么，我开了门让花似锦来，亲看我帮你去。”

涂抹了药膏的玉势看上去油光，玉石原有的材质特与花开的药膏糅合在一起，所显

那是一泛着莹光泽的玉势，虽不似她的那般狰狞长，却也是正常该有的尺寸。她就那么托在白皙柔的掌心，仿佛叫他赏玩什么件儿一般。

“我是界女尊，你居然叫我疯？”顾采真冷冷一笑，啄着他冰凉的薄唇，直到鲜红的血，才一字一顿地，“我哪里是疯了，我是疯，，了！哈哈哈……”她笑得张扬又癫狂，目光却冷得能结冰花。

她笑盈盈地问他，“你说，要是锦儿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也觉得，他是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