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困乏的姑娘脑袋抵在那个帅气男人的后背，男人担心自己突兀的动作会影响对方睡熟的状态，连呼都调节成了最轻量。

歧本把手中递过去

“想明白了吗？”她问。

“没。”事实上虞人并不知自己回答了什么。

“真的没喝酒吗？”歧本悠悠问。

歧本没有用太多时间去琢磨虞人说这话的动机，回：“好。”

歧本吁重的一气。

虞人很诚实的晃了晃脑袋。

歧本没回答她这个问题，看着脚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影绰绰的灯影，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句：“你喜姜京淏吗？”

——

虞人在酒店房间完成笔录之后就协同警方一齐来了，她冲带队长官礼貌的招呼了一声就给陈州牧叫了车，安排他回家，至于他和劳姿……还是改天再问吧。

回答他的是夜幕的安详，虞人在这个问题之后脑门撞上他的后背，睡着了。

“你就那么信任我吗？”

歧本任由虞人抓着他的后襟，为了让她保持清醒，他一直试图勾起她的谈话：“你跟隽灵枢很熟吗？”

“醒了吗？”歧本问。

经历了这一晚上的折腾，陈州牧也无力继续high了，乖乖回了家。

歧本坐来，左手不自觉的摸上虞人的发，吐的字温柔又蛊惑：“我也想了这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来？

灵枢之前透给他的酒店，他站在酒店门，刷了一遍新闻，在看到虞人没事、并且把现场几个不规矩的人捆绑住那几个字的时候，没来由的轻笑了一声，暗一句：“忘了她是虞人。”她怎么会让自己吃亏？

虞人从石阶上爬起来，拽住歧本衣衫后摆的一小节，她觉得仅靠她自己可能没办法走到歧本的车面前，所以她需要借助歧本一清醒。

待所有人都离开，虞人坐在了酒店门的石阶上，坐了没多一会儿就又躺了来。二十几年来，她从来像现在这刻这么困倦，上和已经打了一个小时的架了，目前还未分胜负。

碍着虞人靠在他的左三角肌，让他一动都不敢动，这个画面在任何一个旁人看来都太过哉轮焉。

“你为什么会来？”虞人没有睁，闭着的睛在路灯的照像一弯脆亮的月牙，在她那张漂亮的脸上过份耀。

一个脆脆的声音从传来，虞人知那是属于谁的声音，她勾起唇角，在折腾了一晚上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丝安。

虞人住歧本摸上她发的手，嘟哝：“你可以带我回家吗？我好困。”她实在是太困了，以至于没有去琢磨为什么会对歧本如此信任。

次日，虞人是歧本叫起来的，她槌了槌还持续懵状态的脑袋，看着站在她家门的歧本，半天没憋一个字。

歧本摇摇：“没有。”这是实话。

虞人摆了摆脑袋：“隽灵枢是谁？”

“看来是我想多了。”

“真的有那么困吗？”歧本再次意识的吐……在虞人之前，他并不知自己会对一个人这么好奇，以至于如炮连珠的问题衔接的如此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