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艰难，但是依皇上对她的看重，要护住她那心上人想来也不是难事。有朝一日zuo了太后娘娘，若真想念那人，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阿雾的声音在楚懋的yan神里越说越低。

楚懋不阴不阳地“呵”笑了一声，“你还真敢想。”

阿雾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有错，这史上太后娘娘有面首的不在少数，只是她错就错在不该说chu来，阿雾嘟嘴dao：“不过我当然是不会的，我不过是顺着殿xia的话替先皇后假想而已。”阿雾心里丝毫无愧，她本来就烦男女那档zi事，至于蓄养面首这种腌臜事儿，在阿雾的心里更是不会思考的。

可是楚懋不是阿雾肚zi里的蛔虫，又哪里真能看到她nei心深chu1去，而且即使看到了，也不一定会相信。

阿雾被楚懋不言不语地看得心里发虚，忍不住chu言dao：“殿xia，若你是皇上，那时候你会怎么对先皇后？”

楚懋的手轻轻抚上阿雾的背脊，他会怎么zuo？

“我也会bi1你生孩zi。”楚懋看着阿雾dao，他无法忍受其他女人，可又必须有个儿zi。“不过我不会有其他嫔妃，我也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害你，我绝对不能让你死，阿雾。”

阿雾被楚懋的话吓得背心开始发凉，虽然楚懋的话听着仿佛很深qing，可是他的yan神和语气实在太过吓人，让阿雾有一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恐惧。“殿xia，你gan1嘛，又不是说我，是让你假设皇上和先皇后的事qing呢。”

“嗯。”楚懋抬起手为阿雾拨了拨湿漉漉地贴在额tou上的额发。

阿雾心虚地回忆了一xia她当年对唐秀瑾的ganqing，她心里暗自庆幸了一番，好在她未曾泥足深陷，也好在唐秀瑾另娶了顾惜惠。

“可是殿xia，我觉得你不会像皇上那样的，即使遇到那样的事qing，你也不会这样对你的孩zi。”阿雾换了个方式讨好楚懋。

楚懋看着阿雾shui盈盈的大yan睛，里tou波光潋滟，只要每天能看她便一切都好。可是如果因为那个孩zi而失去了她，楚懋简直想都不敢想。

“没有发生的事qing，我不敢说那时候我会怎么样。”楚懋的嗓zi有一丝低哑。

“好了好了。”阿雾逃避似地不想再和楚懋讨论这个问题。她觉得放着这么多事qing不去想，却和楚懋在这里玩什么“易地而chu1”的游戏，真是闲得慌。“殿xia，皇上会相信是向贵妃害死先皇后的吗？”

楚懋没说话，但是阿雾心里却明白，想来他是有把握的，否则也不会忍到现在才chu手，为的就是等元蓉梦有孕，这才能引向贵妃chu手，也才能借机安排蛇果草。这一dian上tou，阿雾是相信向贵妃的，这一次的蛇果草应该不是chu自她的手。

而元蓉梦的确是chu2了楚懋的逆鳞，所以他动起手里毫不留qing。阿雾忽然觉得脖zi一凉，如果有一天是她犯了错，那楚懋xia手会不会也是这样gan1净利落？

“皇上会派谁去查？”阿雾又好奇地问着，她就是这个mao病。

“皇上shen边自然有可用可信之人。”楚懋dao。

“但是当初都查不到，如今事隔这么久又怎么会……”阿雾不解。

“当初他心里早已经认定了先皇后是自戕，自然不是真心去查，xiatou的人最懂看天se，又如何肯多事。可如今就不同了，王小虎和佘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