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种族是不能生的才对，这又不是什么绿晋江的狗血……

网上的八卦都停了。

旁边的医生立刻关切发问：

顾与眠一开始很担心大家会不愿意。

忽然。

几个病人握着叉吃完盘里的虫肉，其中一个脸犹疑了一阵，像是想问什么。

……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这一届病人是不是有二？不过，真的有这么好吃吗？周围的医生都忍不住疑惑了。

“即使这就是最后一餐，也值了。”

不多久，所有病人都吃完了，接来发生的事才是最关键所在。

直到耳朵上觉到温的。

团团是从顾与眠筷上咬走了那一，好在看着没什么异常，检测也无误，不然顾与眠可能会后悔一辈。

小雪豹板着张脸，显得不太讲理，两只爪着顾与眠的耳朵和颈侧，迫他看向自己。顾与眠看着那双灰蓝的睛，心脏里蔓延开些什么。

所有人：“……”

这里离科学院最近，几乎全首都星被染程度最深的患者都集中在这里了。当然，病人可以自愿选择是否要尝试，是否要冒这个风险。

但没想到的是，在场几个病人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彼此对视了一，就陆陆续续有人走上来、从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手中接过盘和餐。

那一秒时间变得有漫长，耳边的声音从嘈杂变得寂静，虽然是站在阳光里，但是又好像一脚踏了某个与世隔绝的灰空间。

没等他能够抓住那转瞬即

他们一直有随时会死去的心理准备。

无论网上如何八卦，此时此刻的附属医院、直播现场，一切正在井然有序地稳步推着。

那几个病人是染程度很严重的，有些已经清晰地看得被染的各种特征，如果不是科学院研发的药拖延了时间，估计早就完全脑死亡了。

如果在这里什么岔，那么他一辈也不会原谅自己……

另一个病人慨，大家。

这场‘直播’最让他紧张的，并不是那么多观众、那么多摄像、乃至多么重大的意义，而是他需要承担许许多多的生命，而且这里只有他可以去承担。

医生们和科研人员、媒们都是脸一变，是刚刚吃去的虫肉有什么问题吗？顾与眠也是一站了起来，心脏提到了嗓。

“有什么问题吗？”

病人摸摸鼻：“能再来一盘吗？”

这之后，顾与眠自己也尝过了，这才把另一份理过后的虫肉交给医生，让他们喂给被染的病人用。

走到这一步才终于稍微理解了一，朔寒一直以来都在背负着什么。

无论他们是因为被的走投无路，还是于对顾与眠的信任，这都让顾与眠十分激与宽。

其中一个病人晃了晃，向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