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成一愣，继而明白了得到什麽，立刻满是欣喜地应承：“我得到。”

“过了，没问题。”关礼貌回答却也不多话。

左母红着眶，拉着她的手：“这混小的事阿姨都知了，你受苦了。”

“那你有什麽打算呢？”左母抚上关的手，“一个人带孩很艰难的啊。我知这事左成得不对，打了他也骂了他，可事发生就是发生了，还能怎麽办呢？我来也不是求你原谅，毕竟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个长辈不好多嘴，可是你为肚里的孩想过吗？总不能让孩一生来没有爸爸吧？”

“是吗？”左母脸上溢笑意，“有没有例行检查过，健康吗？”

左母近距离观察了关，气很好，人也圆，腰已经显现了来，微微凸起，松松垮垮的大罩衫披在上大方得，衬得人也漂亮。和左成好过的那麽多女孩，左母只喜关一个，也是一心想要两人成好事的，自己的儿是个什麽样的人她很清楚，所以关对他而言绝对是低就，倒也没有贬低左成的意思，只是左成的滥交在关系中绝对算不得优势。

关看了一站在厨房门的左成，显然他全听到并默认了。轻轻地抚上肚，幼小的生命就这样植在自己的上了，关受着他一天天长大，不断地被他牵引着改变绪，时而惊喜、时而沮丧。每当孩有了异动，都只有关一人兴奋，没人陪着她一起受生命的跃动，肚里的孩和她一样寂寞，缺少抚。关知答应左母意味着什麽，可看着对方充满希翼的神，她怎麽也说不那个不字。

“四个多月。”

左成住了关公寓。客房里堆满了小孩的品，放不左成的画，於是关将卧房用一层帘隔开，一半用来休息睡觉，一半给左成充当画室。

“那就试试吧。”关淡。

看了看关的脸，左母小心翼翼地问：“几个月了？”

时间就在静谧中逝，目光与波涛暗涌中胶着，深一气，关问向左成：“你得到吗？”

看，竟然是左母，後面还跟着面沈静的左成，虽然他顾自镇定却掩盖不了中那丝眷恋。关有些手足无措：“阿姨，您怎麽来了？”

“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左母正，“你们在一起那麽多年就这麽分开不觉得可惜吗？来了又走那麽多女孩里我最喜你，你也是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好的。我儿混我知，可他现在愿意改，你为什麽不给他个机会试一试呢？好孩，就当替阿姨想想，我几十岁的人了，无牵无挂，没有依靠，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儿有一个家庭，收了心，好好工作养家，你给了阿姨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不要让阿姨希望变失望，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也给自己一个可以任的借，若是他再犯，我第一个不饶他，你看怎麽样？”

“左成是孩的父亲，这我并没打算隐瞒。”关淡，“所以您放心，孩姓左。”

关微不可见地皱了眉，别过将他们让屋，关上门对二人：“要喝什麽？”

“你别忙了，让左成去。”左母暗示地踢了左成一脚，拉着关坐，“我们娘俩坐说说话。”左成听话地去厨房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