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怪梦怎么还不结束,她却也不想在梦中被木雕一般的怪伤,于是浅浅念了几句“万神朝礼,驭使雷霆;鬼妖丧胆,
怪亡形,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便能逃脱这般困境了!
从四面八方传来,却不显得这声音有多么刺耳。
记得周晓宁说过这是祛除邪崇的法咒,她不知对这些木兽有没有用,何况原文太长她刚才也没念全,灵气化作的金光罩很脆弱,如她所想,这层罩被那怪
一掌拍碎了。
知觉告诉她被这些木兽击倒并不会从睡梦中醒来,她还要另寻他法。
“想活命就把符撕了,被守墓兽杀死,或撕符活命,自己选。”
听着像是一位男青年,又像是一位老者,又像是声音
哑的女人。
什么也未曾留。
该醒来去画社上工了……老板要来查岗了!
可只是击打无用。
她被到塔底中心,不知什么时候,四面八方又多了三只那种木兽,堵住她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怎么办?
她被震动震远了些,差跌倒在地。
“把你地上那张符撕了。”
似乎将一切全然烧尽了。
就在这时,耳边似乎有这么一个声音淡淡说。
木兽攻来得太快,她也没法把咒念完,灵力化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金光罩在前。
低看去,地上确有一张有些泛黄破败的符纸。
这她大概是能空
些时间念咒的。
何况她怎么还未醒来?
她俯将地上那张黄斑
的符纸全撕了
来,在撕
符纸的那一刹那,金光从地底照亮整间塔楼。
女并非习过武学,再加上这些木兽攻击频率太
,她没空念咒,
上也并无利
,只能左右躲闪。不知是不是梦的原因,她的
比平时轻巧一些,竟然还都侃侃躲过了这些木兽的袭击。
可这塔底似乎与别没什么不同,也无
,不过比之前要宽敞些,没储存那些文典,霉味也更轻些。
白晨脑很乱,一边狼狈地躲避木兽的袭击,一边敲打脑袋想要即刻醒来。
那些木兽若是同时向前扑击,她大约是无可躲了。白晨再次念了金光咒,闭上了
,
不见为净,再睁
时,那些“邪崇”终将会被驱散的。
她只想逃命。
声音无视了白晨的疑惑,语气并不像命令,倒像是重复某种事实。
“你是谁?”
只是脚这木质地板阶梯被这些木兽的青铜爪给破坏得难看,木板翘起,碎成一块块木屑,可白晨也没空去理会这些了。
白晨的金光罩快被这些木兽撕碎了,她别无选择。
她不知自己这样躲闪攻击有多长的时间,但确实已然脚踏实地,她只需要寻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