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是个学生，却着氓的勾当。”

        “好了，不用为我难过，”男孩看你的神，担心自己演过了，其实他本不在乎这些事。他轻轻拽了拽你线帽垂来的小球，他上次就想这么，“如果小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可以请我吃个冰淇淋。”

        你呆呆地看着他，这时候的康一和你去日本的时候差别并不大。你心里产生一种奇妙的觉，没有乔鲁诺的帮忙，你不会去杜王町，或许这是你和康一唯一一次对话。

        康一明显不相信，瞪大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你：“你们都是一伙的吗？！”他明明亲看见乔鲁诺来的，或许乔鲁诺是从哪个隐蔽的后门逃走了吗？但既然已经错过，估计没办法再追上他了。

        乔鲁诺只是逗逗你，事实上他知那个日本人是个好人，不会为难你。

        “什么？我也不知，但觉……”

桌底。

        你目送他离开，门挂的铃铛响了两声。你低，你摊开的课本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支玫瑰，在阳光底有一种丝绒般的动的光泽。

        你的脸一红了。

        “证件我当然会还给他的。放心，小。”他垂睛，皱着眉故作忧郁地凑近你，你看到他脸颊上细细的金绒，在阳光底闪着光，“但是我需要生活费。我也不想的，可我被继父赶家门，不像你有大人的担保，可以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你从男生的话里知了乔鲁诺把他的行李卖了的事，现在你懂了乔鲁诺一个人生活为什么还过得那么好了。没想到他们是这样认识的，难怪乔鲁诺都没跟你提过。

        你莫名其妙地心虚，上把你不涉过多的决定抛到脑后，试图帮助他。但是康一警觉地没有接受，只是在你这儿打了个电话。

        你咬住嘴唇，你对他太过熟稔，知他那副可怜样纯粹是装来的，可是他说的话是事实。他的确是一个人，但你第一次知他是被继父赶来的。

        “他是个朗的人。”

        乔鲁诺狡黠地勾起嘴角凑近，被你推开，捂住了个受伤的表，然后笑着跟你说声再见就走了。

        它的香味和你上的味一样。

        “承太郎先生，您说过的吧，替使者会相互引……”

        康一果然追过来了，却没有看见金发男孩的人影。他迟疑地敲敲桌向你询问有没有看见一个金发的混血男生。

        他真是个好人。明明被乔鲁诺偷了行李，却没有任何私心地对乔鲁诺那样的评价。你往后退一，乔鲁诺站起来，似乎完全不因为他的事被你知而尴尬，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谢谢你，小。”

        “你不该那样的，康……他是个外国人，这样太可怜了……”如果是你一个人去日本被偷了行李你肯定会崩溃的，你对康一非常同受。

        乔鲁诺在桌底用指挠了挠你的膝盖，你忍踢他一脚的冲动，尴尬地撒谎：“没有……很抱歉，你需要帮忙吗？康……”你把他的名字咽去。

        你后知后觉地想到，你好像没办法实现给仗助换耳钉的约定了。

        康一挂了电话，大概因为觉得你和乔鲁诺是一伙的，对你仍有戒心，皱着眉放零钱就走了。

        结果你还是帮了乔鲁诺。

        你可以向他求助，可以向布加拉提，向阿帕基求助，但是乔鲁诺始终只靠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