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什么梦了？”左莙无奈的放开他，转为牵着他的大手，边说着便引他向厨房走去。她知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去洗漱肯定是不可能的。

“......”阿瞒沉默着，中翻涌的不安被囚锁，却丝毫没有平息。

好像电影中的场景，阿瞒萦绕满几乎可见的死气在为对方啄吻过后像卸力一样的缓慢的落，随后消散不见。

“.....嗯。”阿瞒眨眨双，眸中的不安逐渐被安稳的锁起来。他因她的动作而迅速清醒过来，松开眉宇勉微笑了。

“......阿莙，养我很贵吗？”阿瞒从背后环住左莙，巴蹭着她落在肩的发，因早醒而带着沙哑的嗓音在逐渐放松来后平添了几丝慵懒的暧昧。“也没有，我就是开玩笑一说而已。”左莙微笑着摇，端着手中的咖啡偏偏脑袋。“阿瞒，说起来...你好像自从成年之后就没有以前那么依赖浴缸了啊？”“嗯，现在即使长时间脱离域也不会现脱症状了。”他，伸手扶了一左莙差洒来的咖啡杯，跟着她亦步亦趋的走到客厅里。

其实，也谈不上风景。山中四季大多数都是差不多的样，初盛夏泠秋落雪...区别只是院外的树上一茬又一茬的果实，和山中那些生老病死更新换代的动。阿瞒没来以前，她早已经在这里住了三个年，刚搬来的时候因为过于隐蔽，远的深林中在圆月的深夜时还能听到狼嗥。不过当她在这里住的第二年，位置更深些或更浅些的地方陆陆续续搬来三四人家，大兴土木的修建别墅后就在也没听到过了。

“.....那样...会比较好么？”阿瞒的瞳孔因光而收缩成一线，低看左莙啜饮着杯中的咖啡，僵的鱼尾甩了甩。

总有种奇怪的觉，像被天敌盯住了一样的觉。

另一只手一齐捧起对方在她肩蹭着的脸颊，直视了那双因梦魇而氤氲着狂暴雷云的眸一瞬，接着分别在他睑上各留了一个轻浅的啄吻。“我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这样好，说不定你哪天就蜕长人了。”左莙灿烂的笑着，走到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迎着朝阳辣的光线坐。

可是他...没有天敌啊。

“...梦到你把我还给杨了。”他迟疑了片刻低低声，语调中满溢着落寞。

“喂...大早晨的不准想东想西！”左莙将他的呆滞误会成了别的意思，脸黑了一瞬，接着拍打推拒着他让他去盥洗。直到目送对方了浴室才转回，垮盯着窗外的风景。

“.....笨。”左莙无奈的翻了个白，伸泛着油的指戳了一他的额，转过去打咖啡。“别老是瞎想东想西的，我养你这么久了，就是把你送回去人家也不会还我饲养费，多亏呀！还不如就这么着呢。”

“大早晨的就了个噩梦怎么就傻成这样了！”左莙仰过去伸手拍了一他的尾巴。“是谁之前跟我炫耀鱼尾比人好的？你再这样我要不兴了。”

她一喝杯中的咖啡，浑的酸痛加上被阳光直的驱使着，半都不想再动。她将杯放到旁的瓷砖上，随着那声清脆的的碰撞声舒展全趴到地上，伸一臂比小时候谈弹珠的兰花指瞄准杯沿，【啪】的把它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