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鸿睁大了睛，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苏漾和许沁都错愕了。

“还有于信东的那封信，如果于信东真的负疚自杀，为什么要写一封那样的歉信？他的法倒像是恨柯顾，他一死柯顾不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吗？但如果要陷害柯顾，他需要用自己生命为代价去行这件事吗？”姚鸿说了其中最大的逻辑悖论。

视频重新被播放了一次，虽然很难说柯顾没有经过于信东咖啡杯附近，但是他非常明

一个经济这么窘迫的人确实不大可能因为撒了东西就扔掉一双拖鞋，虽然这算不上什么证据，但确实也算是有一条线索。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余孟阳开了：“我在询问柯顾的时候，他也跟我提供了一个细节。”余孟阳手上拿着一个案卷，径直走到了徐秉智和林厉的面前，将里面的一份笔录了来，他抹去了一些细节跟其他说，“柯顾说于信东走来的时候，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腰，而且有一个细节，于信东家的鞋柜少了一双拖鞋。”

洪冉没忍住，乐了声，见别人看她，她回瞪了回去：“我一气跟你们说完吧，于信东血里的氰・化・钾度非常，而且血毒发比的速度要慢一。而我们也在于信东的腰上找到了一个针，经检测，有人注了□□他的。”

姚鸿傻了，这完全就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简单说就是，如果于信东想坑柯顾，不会用这样伤敌八千自损一万的方式；如果于信东想表示愧疚，也不会用这样陷柯顾于嫌疑人境地的方式。

“你们不是有录像吗？”洪冉翻了个白，“对着录像看呗。”

“你的意思是他自杀？”姚鸿忍不住开，他真不是为了杠，而是真实地在疑惑，因为这个案他虽然得了授意，但是他就他手上的一些材料，也觉得柯顾的嫌疑非常大。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两人有仇怨，一个人离开后回来喝咖啡后立刻中毒亡，怎么被苏漾说着说着就说成自杀了？

余孟阳：“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于信东经济状态并不好，他的信用卡已经逾期半年没有还钱了，他只有这么一套房产权还有些问题，现在不能分，经济条件其实并不好。我们在他的厨房橱里看见的全是最便宜的那种挂面和拌面酱，泡面估计都吃不起了。”

“因为鞋柜旁边，原本放着三双拖鞋，一双于信东穿了，另一双柯顾穿了。但是地上还有一个印，像是曾经撒了一些在地上，但是没有理净，还留了一拖鞋的边缘印迹。柯顾悄悄地比对了一他和于信东的拖鞋，鞋的弧度不对。所以他猜测还有另外一双鞋。”

氰・化・钾。”

“那针有没有可能是柯顾扎的。”姚鸿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也许就是因为撒了东西，扔了呢？”

“于信东当然不是自杀。”苏漾用看白痴的目光怜悯地看着姚鸿，“尸检报告刚刚不是说了吗？于信东死于氰・化・钾，但是胃中氰・化・钾量并不致死，咖啡是他自己喝去的，但是他的死因不是咖啡，怎么能算是自杀呢？”

“这都能知？”姚鸿觉得有些幻，心理学专家也不是术师，也不能未卜先知，“他不是号称自己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于信东吗？怎么就能知他家少了一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