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父母的关ai,甚至在谁都不要她的观念中长大的。所以她很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偏执易怒。”

“嗯,我同意你的想法，所以我更倾向于老师误解了蒙筠的意思。”柯顾分析dao，“蒙筠的意思也许是在忏悔在dao歉,她后悔当他的学生，也许是因为她的行为牵连拖累了老师。还有另一种可能xing,她也许并未在那个地方找到真正的她想要的东西，但她已经错失了重新成为老师学生的可能xing了。也许没有成为老师的学生，她永远不知dao自己错过了什么。”

柯顾想的苏漾之前也想过，但是师兄在他问了这个问题后提chu,让苏漾意识到了更深一层的han义。

也许，她的异常正是因为他和师兄是老师的关门弟zi。

正当苏漾想更深一步地思考时，柯顾踩xia了刹车，车稳稳当当地停了xia来：“到了。”

这是一家养老院。

很快，在柯顾苏漾chu示了警官证的qing况xia，护士带他们找到了那位幸存者――杨建业。

很有年代的gan的名字，而他们要访问的人也确实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映ru苏漾yan帘的是正手边放着白茶缸，dai着老花镜看着报纸的老人，tou发全都白了，却被他整整齐齐地向后脑的方向梳去，一丝不苟。床上的被zi被叠成了豆腐块，整个房间一尘不染。和来时时经过的几个房间相比，这个房间gan1净得不是一dian半dian，很明显是屋zi的主人自己收拾的。

军旅生涯在这位老人shen上留xia很深的烙印，护士敲了敲门：“老爷zi，有两位先生找您。”

说了两遍，老人略显迟疑地抬起tou，而他耳朵里sai着的的黑se机qi也表明了，这位老人家恐怕听觉有一些障碍。

护士很快就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苏漾有礼貌地dian了diantou，走近了一dian：“杨老先生，我们有事想请教您，方便吗？”

这xiazi杨建业听明白了：“你们是？”

苏漾和柯顾chu示了证件：“老先生，我们是特案组的警察，有一起案zi希望您协助调查。”

杨建业赶紧diantou：“两位同志，快请坐，快请坐。”

“是这样的，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个人，时间比较久远了，可能需要您回忆一xia。”

“谁？”

“蒙筠。”苏漾话音未落，杨建业的脸se就变了，很难描述chu是什么表qing，但是苏漾知dao此刻杨老先生的心qing一定很复杂。

“她啊……”杨建业深深地叹了一kou气，随后一言不发，端着大茶缸不停地喝着茶。

“老先生还记得她？”

杨建业再次叹了一kou气：“记得，怎么可能记不得？我甚至觉得我有一天老年痴呆，都还记得这个小姑娘。”

“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们既然是公安，找到我，很多事肯定早就知dao了，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平白耽搁您二位的事儿。”杨建业想了想，起shen从自己的书架里拿了一个本zi，“这本日记是她给我的。”

“她写给您的？”

“是她给我的，却不是写给我的。准确地来说，这本是小筠中学时期的一本日记。”

蒙筠竟然会把自己的日记给杨建业，为什么？

“我这把年纪也不怕那么多了，我知dao她害了人，我也知dao她原本也想害我，之前警察都跟我说了。但是我对她恨不起来，或者说，我同qing她。”杨建业把日记推给他们，“你们